丁齊:“此事確當嚴懲,但也罪不致死吧?我聽天國已有三百多年沒有出現過殺人之事了,更何況當眾突然殺人、令其屍骨化灰,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
冼皓終於幽幽道:“那魯花幫不僅野心滿滿,風流好色,而且的確冒犯了天兄。”
丁齊:“哦,他怎麼冒犯你了?”
冼皓:“他趁機摸我手了!”
丁齊:“這以你的身手,也能讓他摸著?”
“你這是什麼話?”冼皓瞪了丁齊一眼道,“那魯花幫其實已經病了,我不清楚是什麼病,但恐怕治不了,而且很可能會傳染。他對我有不軌之心,不僅煽動我以天兄的身份稱霸天國,還什麼我為天兄他為天王,裡應外合結為一體。
他沒有遵守莊先生頒佈的天兄諭,話時總是湊得很近,還趁機摸了我的手以試探的反應,被我當場呵斥。當天下午他發燒了,又被我下令扣留在神祠不得與外人接觸,然後在市當眾將其斬殺,為免除後患,動用了枯骨刀
我還在他的身搜出了迷藥和別的藥,你們想想,他暗準備這些東西,欲放在我的飲食,又是什麼目的?”
眾人都不話了,只看著丁齊,丁齊一拍桌子道:“敗類,殺得好!”
冼皓撇嘴道:“你現在知道殺得好了?”
朱山閒:“吃飯呢,別殺人的事了!丁老師,你終於來了,是否已經找到怎麼離開此地的辦法?”
丁齊:“已有思路,但好還需要時日印證。”
眾人齊聲道:“什麼思路?”
丁齊:“我們進來的時候,是隨機出現在各個地方。那麼此地出去的門戶,也有可能出現在任意一處,它不是被找到的,而可以在任何一處開啟。”
尚妮納悶道:“任何一處都能開啟,那麼這裡也行嘍?可是我們動用方外秘法,根本看不到門戶啊!”
莊夢周卻點頭道:“丁老師的有道理,且不管外面的那個洞府,對於這個世界而言,我們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進來,理論便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出去。”
朱山閒:“可是怎麼才能出去呢?”
丁齊:“這裡曾有人出去過,至少有一個人,是三千年前的聖人天兄陶昕。”
譚涵川附和道:“不錯,陶昕應該出去過,他在醫提到了‘外鄉之疫氣’,還特意留下了那樣一張湯浴藥方。假如沒有出去過,知道外面的世界,怎麼可能呢?”
朱山閒:“那麼問題又轉來了,那位陶昕天兄是怎麼出去的?”
莊夢週一攤雙手:“問丁老師啊我們邊吃邊聊,今天這菜真不錯,別放冷了。”
丁齊拿著筷子沉吟道:“與其問他是怎麼出去的,倒不如想想當初那麼多人是怎麼進來的?”
冼皓:“你不是也把孟他們三個帶進來了嗎?”
丁齊:“我把他們三個人帶進來當然沒問題。可是你想想,當初是幾萬軍民加隨行輜重,後面有清軍掩殺,短短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用我的辦法,絕無可能做到。”
話時冼皓突然看見了丁齊手腕戴的兩界環,腦海靈光一閃道:“只有一個辦法才行!”
丁齊摘下兩界環拿在手道:“對,只有一個辦法,是用控界之寶。我懷疑此地關於天兄的傳是真的,不僅與當年太平天國的教義有關,而且是專指一種人,能夠掌握控界之寶的人。
掌握控界之寶便是掌控了這方天地的意志,從某種意義來講,不是代表了皇天帝嗎?”
畢學成好道:“師父,還有控界之寶這種法?您這鐲子,難道是一件控界之寶?”
丁齊:“它是控界之寶,但不是這裡的控界之寶,是屬於另一個方外世界的。今天倒可以告訴你們了,你們在外面還有一位師兄和一位師姐,他們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