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標準間客房,二十四小時熱水,還管每天三頓飯,一天就收二百,長租的話一個月四千”
他還揹著行李呢,一看就是剛來到鎮上的遊客,所以有人就過來攬生意。丁齊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哦,你那是什麼地方?”
中年女子道:“就是自家的院子,靠山,可安靜了。假如需要嚮導的話,我也可以幫你介紹,神農架景區老大了、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但外地人不認識”
丁齊便和她砍了一會兒價,聽說他並不長租,對方還有點小失望,最終以每天一百五的價格談好了住三天,可以跟著老闆家一起吃飯。丁齊就揹著包跟中年女子走了,穿過臨河的的房屋走向了靠山腳的鎮子邊緣,來到了一個農家院。
俗話說靠山吃山,在過去當地人大多采些山貨、藥材,再打些野味補貼家用,如今大多都是圍繞旅遊業做文章。這戶人家就把自己家修的三層小樓改裝了一番,闢出了好幾間客房,每間客房還修了單獨的小衛生間。
農家樂是夫妻兩口子開的,他們家離鎮中的主幹道比較遠,所以老闆娘就每天負責到鎮子上攬客,還有兒子和兒媳幫忙幹活,這就是全家人的營生。而這裡冬天的客人很少,夏天正是旺季,加上丁齊在內六間客房已經租出去五間。
丁齊並沒有打算住在畫廊閣酒店,他事先訂好了酒店並辦了入住手續只是虛晃一槍。又一次辦了入住手續交完押金,丁齊便出去閒逛了一番。
丁齊在的路上表現得都很正常,或者說很自然,就像是聽說了梟陽國的訊息後,想獨自悄悄來考察。到了鎮子之後,他又顯得格外謹慎,訂好的酒店不住卻換了農家樂,假如有人在暗中監視,這個舉動肯定會引起注意。
鎮子不大,丁齊很快就把河流兩岸都逛了一圈,發現這裡的遊客還不少。有些人是路過待一、兩天,而有些人就是在這裡避暑度假住上十天半個月,還有不少來搞寫生、攝影的,還有院子掛著某些藝術院校創作寫生基地的牌子。
記得在老家涇陽縣的黃田古村,也有這樣的創作寫生基地,有來自全國各地藝術院校的師生,他們通常不住賓館,而是租住當地老鄉家的房子,和丁齊住的地方差不多。
逛完了鎮子丁齊便往山野中走去,似乎在在欣賞野外風景,看那些花花草草,他從一個小山坡走下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根棍子,好像是在樹林里弄的。
其實這就是丁齊慣用的那根妖王木長棍,有人放在了約定的地點。拿到了這根棍子,丁齊就知道其他人都已經到了。丁齊那塊景文石其實也是一件“法器”,可以扔出去砸人,但還是這根棍子耍起來最趁手,算是他的防身利器了。
更難得這根長棍毫不起眼,還可以當登山杖用。很多爬山的人手裡都喜歡拄根棍子,當地還有很多店鋪出售用野生雜木加工成的登山杖,樣子都差不多,就是比他這根棍子短一些。
丁齊並沒有在鎮外的野地裡走太遠,他沿著山腳繞了來,走到那農家樂院外的時候,突然長棍點地縱身往後一躍,迅速閃身拐進另一條兩道院牆之間夾出的小巷,把一位中年男子嚇了一跳,手機都摔在了地上。
幸虧是泥土路,手機並沒有摔壞,這揀起手機很不滿地嘟囔道:“你這人是怎麼事,突然跳過嚇人?”
丁齊也不廢話,直接問道:“你為什麼跟蹤我?”
那人眼中的驚慌之色一閃而過,矢口否認道:“我又不認識你,跟蹤你幹什麼?”
丁齊:“我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你了,吃飯的時候又看見你在門外,現在住的地方,還看見你在附近。”
中年男子嚷嚷道:“真是莫名其妙,這地方是你家的嗎?你能逛我也能逛,碰巧而已,我還說你是在跟蹤我呢!”
丁齊:“我看見你拿手機對我拍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