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仕軒說著,從腰身裡拔出一把匕首。歐陽天諾說道:“好呀,我倒要看看你司馬仕軒是不是條漢子,只要你砍下你的左臂,這一切一筆勾銷。”
蘇若情聽到歐陽天諾的話,她害怕極了。她就準備阻止司馬仕軒的行為。司馬仕軒看著蘇若情說道:“不要阻止我,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一條胳膊算什麼,只要能讓你和這件事扯清關係,我做得到。”
蘇若情哭著說道:“別,不要,不要再把悲劇擴大了,你看你現在已經傷痕累累了,你就不該來的。”
司馬仕軒說道:“反正已經都是傷了,也不差這一刀了。”
歐陽天諾現在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司馬仕軒說完,推開了蘇若情,他舉起刀毫無猶豫地落下,誰知蘇若情攥住了刀鋒,她的手受傷了,鮮血順著手指,流到了地上。
司馬仕軒吼道:“你幹嘛,誰讓你這樣做的。”
歐陽天諾一看蘇若情手流血了,他眉頭皺下一下,走過來一把拉過蘇若情,惡狠狠地說道:“你找死是嗎,活該,自找的。”
蘇若情現在委屈極了,也生氣的很,她就漠然地看著自己的手。司馬仕軒趕快撕掉自己衣服一角,裹住蘇若情的手,心疼地說道:“是不是很疼,你嚇死我了。”
蘇若情突然自嘲地笑笑,說道:“不疼,我的心早已是麻木的,從一個一個的人為我而去時,我就是活死人一般。現在我又助成大錯,我流這點血算什麼呢。你腿都傷成這樣了,我這根本不算什麼,死不了。”
司馬仕軒說道:“你這如此的嬌弱美麗,怎麼能和我皮粗肉厚的比呢。”
歐陽天諾來到書房,撥通了外科醫生的號碼,然後派人去醫院接他。
一刻鐘後,外科醫生來了,他替蘇若情消毒,包紮好,又留下一些消炎止疼的藥,吩咐不要碰水。
歐陽天諾問道:“吳醫生,要不要縫針,有沒有碰到血管。”
吳醫生說道:“太太的傷口不是很深,不需要縫針,只要按時換藥,按時吃藥,就沒太大問題。而是這位先生的傷比較嚴重,你怎麼不在醫院呢。”
這時大家的眼光都注意到了司馬仕軒的腿,傷口裂開了,血液流了出來。蘇若情說道:“醫生,麻煩你也幫他處理下傷口,謝謝。”
等到醫生走後,司馬仕軒的電話響了,他沒接。沒多長時間,司馬仕軒的電話再次響起,司馬仕軒接通,金函舒說道:“你在哪裡?我找了你很長時間,醫生剛才來給你換藥呢。到醫院來見不著你人影。”
司馬仕軒說道:“瞎擔心,死不了,這就去醫院。”
結束通話電話,蘇若情說道:“是金函舒吧,你快去醫院吧,傷口沒好之前,千萬別亂走動。要是留下病根,一輩子受罪。”
司馬仕軒看著蘇若情,伸手把蘇若情凌亂的髮絲,扶到耳後,說道:“不要為我擔心,我的原因讓你受委屈了,也害了阿九。現在本來是擔心你,過來看你的,可是卻又傷到你。我真的很沒用,想保護你時,卻把你害得更慘。”
司馬仕軒說著,滿臉的悲傷。蘇若情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千萬別這麼說,我們之間如親人一般,你遇到危險,我奮不顧身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快回去吧。”
這時歐陽天諾從外面回來,說道:“你還打算繼續留下來嗎?”
司馬仕軒沒理他,走出去了。
歐陽天諾換了件衣服,然後又準備出門。蘇若情說道:“你是去醫院嗎?我也想看看阿九,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歐陽天諾停住腳步,沒回頭,說道:“給我好好在家待著,把兒子看好了。就你這樣,去醫院幹什麼。”
歐陽天諾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