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完全不顧臉如火燒般熱、欲哭無淚地再次把頭鑽進了被子裡。
妻主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的呢?自己怎麼就沒有注意到,細想想,好像妻主最開始就是這樣的,那時就是誘騙自己脫
光衣服,說是檢視穴位做按摩,卻把手指伸向自己身下的那處孔洞,現在……
現在更是無所顧忌了,竟當著孩子的面……要是讓孩子知道大象頭是什麼,自己……自己還怎麼活……不要活了……嗚嗚,卻是怎麼努力也沒有努力出一滴淚來。
被子外面,人家娘倆卻聊得正歡,完全忽略某男自顧自的哀怨。
“鬱兒也有大象頭啊!”
白霄的話說完,澤吾差一點兒驚得咬到舌頭,難道妻主真的要……這怎麼可以,剛想扔掉被子出來阻止,卻聽到妻主又接著說:“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大象頭,人啊,要像大象一樣努力,強大自己,不讓別人欺負啊!”
“噢,是這樣啊,呵呵,鬱兒也要努力做一個大象頭!”
白霄聽後,嘴角免不了有些抽搐,而被子下面的某男更是全身的抽搐,恨不得立刻掙扎起來,拉起鬱兒把鬱兒送回隔壁的房間,免得再受妻主壞思想的荼毒,卻是掙扎了幾次也沒有成功,索性用手把耳朵堵了起來。
應是過了很久,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也聽不到外面有什麼聲音,想著是不是一切都已經結束,自己要不要把被子拿開,也憋得有些難受了,被子卻自動被掀開,妻主正笑得暖暖地看著自己呢。
“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呢?看這頭髮也弄亂了,衣服也……該脫了!”
“霄……”
還以為妻主會安慰自己,怎麼張口講得還是那羞人的話啊,嬌嗔地想要阻止,卻遂不及防地被妻主吻個正著。
“嗯……嗯,啊……”
妻主持續的吻著,落在每一處肌膚上,手指也靈巧地一路剝去阻礙,也不知是第幾個或是第十幾個吻落下來時,自己就那麼光溜溜地被妻主壓在身下了。
還是不免有些恐慌,明知道想要自己的那人是自己的妻主,對自己很疼很寵的人,卻還是抑制不住地顫抖,剛才埋著被子努力那麼久沒有努力出來的淚水,現在竟有些煞風景地湧了出來。
“澤吾別怕,我會疼你的,很小心很小心地疼……”
很輕緩地安撫著身下緊張失措的小笨蛋,明明就是他連著一天一夜的勾引,自己才會忍不住要犯罪,可現在他卻一臉無辜地露出梨花帶雨、怕被摧殘的嬌弱。
只是自己又怎麼能停得住啊,只能把一切都做到最最溫柔……把能做的前戲做足,並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潤滑的東西,怕一但他做不到,也不會讓他備受摧殘過的地方再次受傷。
(對不起親了……我忍不住拉燈……撐起和諧的蚊帳……)
回味無窮
澤吾像藤一樣攀在身邊的樹上,汲取得不只是養份,還有收穫到的溫馨。
明明已經很累,卻還是不想睡,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地在妻主的胸上打圈圈,相信妻主也是沒睡著的,雖然妻主的眼睛是閉著的,可是妻主哪一次不是用這個招術騙自己的啊。
想著剛才妻主對自己的溫柔,那麼舒服,最後時也是累得有些虛脫,卻不覺難受,竟還想著再要,完全沒有以前每次做完那事的痛不欲生,那處火燎針扎一樣的痛,好長一段時間也緩不過來。現在那處只是和自己一樣疲倦地躺著,卻是輕鬆又自在的。
這一晚,終於在真正意義上成了妻主的男人了。
“還不睡啊,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偎在身邊的小笨蛋,擾得自己的心又癢癢,卻是明白不能再要他了,他已經累得不行,粗喘的氣才平和,可不想他明天一天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