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張鑫正在竹屋內讀書,楚月這裡有許多的醫術,有很多都是從古流傳下來的孤本,上面的醫術的確是非常高深,現在的張鑫一是因為無聊,二是因為他需要有一些東西讓他的腦子陷入思考裡面,不然他會被那種急躁感逼瘋。
張鑫現在看的這本醫書是一本毒書,實際上他對救死扶傷沒有半點興趣,反而對殺人非常的感興趣,所以對那些記載了治病救人的書只看了一點點,反倒對這本毒經瞭如指掌,幾乎可以說是全部都背了下來。
當然這本毒經是一本很老的書了,上面的毒雖然不錯,但是材料都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張鑫也就是抱著增加見識的念頭才看的下去。
“鐺鐺鐺”
就在張鑫看的入迷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敲鐘聲,這讓張鑫的眉頭不禁一皺,一股子煩躁感從心裡湧起。他現在的心靈非常的脆弱,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也會讓張鑫心裡的憤怒爆發出來。
而門口的鐘聲,卻是楚月的傑作,她生xing喜靜,不喜歡別人打擾,因此特地尋了一口鐘放在必經之路上,規定不管是什麼人來找她醫病,都必須要敲鐘,如果楚月在的話,自然會過去,不在的話,敲鐘的人就會留下資訊,讓楚月看到了去治。
鐘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張鑫置若罔聞,他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別人的死活跟他沒有半點關係,因此老神在的繼續看書。
不過顯然敲鐘的人十分著急,病的也很重,因此一直都在瘋狂的敲鐘,聲音傳遍了周圍。
張鑫皺了皺眉頭,失去力量之後,他的心靈變得十分脆弱,簡單來說就是暴躁易怒,而且非常的沒有耐心,不過他的忍耐力卻是非常好,所以還能保持常態。
眼見那敲鐘的人有誓不罷休的態勢,張鑫也只能拿了醫藥箱,慢悠悠的向大鐘那裡趕去,這些ri子楚月經常拉著他去治療病人耳濡目染再加上他那**的記憶力,已經可以算的上是一個不錯的醫生了。
當然他頂多只可以處理一些常見的小病和外傷,真正的大病是處理不了的,不過這對一個普通的醫生來說也足夠了。
不走幾步,張鑫就看到了病人,準確來說是兩個男人,面板黝黑,眼神靈動,這兩個人張鑫也認識,是採藥的藥農,前些ri子還來這裡買過藥,他們也是認識張鑫的,因此一看見張鑫,那個沒有受傷的藥農就趕緊跑過來,慌忙交道。
“古醫生,你過來看看我兄弟吧,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半路上直接睡過去,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醒,怎麼叫都沒用。”
這個藥農顯然是十分的焦急,跟旁邊的人關係也很好,因此一把抓住張鑫的肩膀,死死不肯鬆開。
張鑫心裡十分暴躁,但是表面上仍然是非常的木然,他只是肩頭一晃的閃開這個藥農抓過來的手,然後幾步就走到了昏倒了的人面前。
這個人臉sè紅潤,呼吸平穩,體表也沒有外傷,看起來的確是在睡覺,只是別人在睡覺哪怕睡得在沉也可以被叫醒,這個人睡覺卻是怎麼也推不醒。
張鑫才在楚月身邊呆了幾個月而已,雖然記憶力過人,但是醫術也就一般般,對於一般常見的病症也許還有一點辦法,但是對這樣的疑難雜症,自然是隻能幹瞪眼。
不過雖然沒有辦法,張鑫仍然是一副木然的臉sè,從表面上來看肯定是什麼也看不出的,他盡職盡責的在那裡測探脈搏,檢視眼珠,任誰都以為他在那裡盡心救治。
用普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