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照夜冥的熟悉以及秦一等人的身手,想必會很簡單的,“話說小姐,咱們何時攻城?大軍已經在城外駐紮快半月之久了。”
更詭異的是,東曷那邊也無人前來談判,似乎只要死守著涼州,這東曷就還是他們的一樣,委實讓人搞不懂。
“快了,等夜冥把殷有容帶出來,相信大哥就會率軍攻城的。”
兄妹禁斷之戀,若不是有著超乎尋常的佔有慾,就算是一般的小民小戶都做不出這等*之事,何況是顏面大於天的皇家,而殷無憂恰恰就做出來了,很顯然,他對於殷有容有著一種變態的情感。
而且既然她逃離皇室的行蹤敗露,夜冥的訊息必然是瞞不住,但是現在卻沒有絲毫的有關他的風聲,這不像是殷無憂的作風,這高密的人想必對夜冥有著一種不一樣的感情。
殷有容說過,夜冥自小就成了遺孤,是沒有親人在世的,再加上他的相貌著實是非同凡人,沾染上幾朵桃花債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如此這密報之人就有了些許的端倪,脫離不了那後宮的女人。
想到哦這裡,她不禁嗤之以鼻,那位皇后還真的是個麵人兒,都被人無視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沒有絲毫的脾氣。
殷無憂不待見,她自己還不爭氣,若是放在大周,現在早就沒命在了。
唯一比秦璇要好的是,東曷的皇太后似乎很疼愛這位不受待見的皇后。
或許是這個皇后是她這一生唯一替自己兒子做主封的,亦或者是這個皇后和她一樣的同病相憐。
東曷後宮的事情,她多少都聽殷有容說過一些,後宮第一人就是淑貴妃,其背景很是雄厚,她的父親是東曷的戶部尚書,掌管天下錢糧,而且其母家也是富甲天下,總之在殷有容的描述下,她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白蓮花一般的女子,說的直白點就是白蓮婊,外表清澈無暇,內裡骯髒不堪。
或者是等夜冥回來,她應該好好問問,是不是不小心沾染上了這朵出淤泥而汙穢不堪的白蓮花。
鍾粹宮內,殷有容全身光裸的躺在錦榻上,雙眸無神且紅腫的看著頭上的承塵,想著自己這汙穢不堪的身子,該如何去愛夜冥那般的男子,內心一陣死寂。
翠盈雙眸含淚的上前,小心的將她攙扶起來,“公主,沐浴吧。”
殷有容好似失去了生命體徵的娃娃一般,任由翠盈扶著她走向偏殿,泡在溫和的水裡,上面還撒上了一層花瓣,嬌豔欲滴。
“洗的再多,也終究是髒的。”
這句話,把翠盈的眼淚給逼了出來,但她還是忍著哽咽,低聲道:“公主千萬別這麼說,相信夜帥一定會來救公主的,只是奴婢不明白,為何那位娘娘沒有讓人來攻打京城。”
若是打了,小姐就能脫離這苦海,何至於要被皇上糟蹋。
“因為她想讓我活著。”殷有容還是能看透這一層的。
翠盈不明白,但卻也只能閉嘴,小心的為她擦拭著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跡,努力咬緊唇瓣,不讓哭聲從唇畔溢位來。
許久之後,外面進來幾個宮女送來豐盛的晚膳之後,就離開了。
殷有容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的飯菜,對翠盈道:“坐下吧,咱們兩人一起用。”
“公主,奴婢等公主用完再用也不遲。”
“不用了,反正我一個人也用不完。”
正在翠盈猶豫的時候,內殿傳來腳步聲。
“那我陪著容兒一起。”
殷有容好似雷擊一般僵硬了全身,她很熟悉這個聲音,卻不敢回頭,生怕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一般,一回頭就會消失不見。
“夜帥!”翠盈差點沒有跳起來,好在還存著幾分理智,掩唇低呼。
一直到那抹紫色的錦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