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之所以牛,就是有身望,有爭議。
“姓高的,你哪裡像個才子,竟敢打我。”梁希玟揉著眼睛說道。
高方平湊近低聲道:“你趕緊嫁人吧。”
“啊,胡鬧……為什麼這麼說?”梁希玟十足被驚住了。
高方平道:“等你嫁人了,和你偷情我敢,但老子不敢娶你。”
梁希玟聽得險些昏厥,也沒有哭著奔跑,而是狠狠的一拳打在高方平臉上,就心慌慌的走了,消失前還神色古怪的看了這個流氓一眼。
“他被打哭了!”
暗中偷看的梁希明和燕青捂著嘴巴偷笑,只見高方平捂著鼻子蹲下來,鼻血從指縫中出現,然後哭了起來。
可能真的受到這具只有16歲的身體的影響,高方平不想哭的,卻哭了起來……
很快的,留守府的小別院裡升起了煙霧,以及陣陣的鐵器敲擊聲。兩個技術不錯的鐵匠已經開始實幹了。
一開始就採購了大量的鐵器以及煤炭,又沒有製造許可,雖說躲在留守府這顆大樹後面,但是最終鹽鐵場務的差人,還是來巡查了。
富安去採購的時候已經送了錢,他們還敢來就說明胃口奇大。對待這種人的處理方式,高方平一向粗暴。所以留守府內,發生了梁衙內拿著棍棒把鹽鐵司的人打得滿街亂跑的鬧劇。
沒錯,高方平慫恿的。從此以後,這裡就應該就誰也不敢來多事了。
這也不能怪高方平粗暴,其實世間的一個不變道理是,任何事業的起步,幾乎都建立在暴力基礎上。
沒膽子沒魄力的人就別想做事。美國南北戰爭結束後的西部大開發,鐵路修到哪,美國騎兵以及奴隸一般的黑鬼就跟到哪裡。每一寸為後世工業騰飛做後盾的鐵路下面,都埋著數不清的血和淚。
歷上最龐大的釘子戶群體——印第安人幾乎被殺光,源源不斷的黑鬼,耗盡體力病倒後,就彷彿畜生一樣的埋在鐵路下面。帝國崛起後,再來慢慢的給印第安人和黑人一些名聲上補償。這就是歷史,它從來也不曾溫柔過。
某種程度上高方平覺得,种師道和美國西部大開發的功臣格蘭特將軍、是一個型別的大流氓。
格蘭特將軍掌權後,挑選狠角色去修建鐵路,並一路派遣美國騎兵跟隨。他說修建鐵路其實就是打戰,一定會刺刀見紅的。他需要戰士來完成帝國夢,而不是隻知道喝酒談判玩女人的言官去說服印第安蠻子搬遷。
真那樣的話中原老去,一百公里鐵路都不會有。譬如二戰之後的印度就這德行,他們的鐵路全部是英國強盜戰前幫他們修的。戰後的幾十年裡,印度的言官們和土著商談了幾十年,最終也沒有修出幾公里鐵路。國家大量的經費被言官貪汙三分之一,土著騙走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一等待著貶值,十年二十年的貶下去,鐵路公路全部都在圖紙上,而不在大地上。
种師道將軍不論攻城還是守城,或修建城防,基本把賊配軍當畜生來用。和格蘭特將軍用黑鬼鋪修鐵路乃異曲同工。就連賊配軍的家眷“利用率”聽說都很高。誰知道他帶著泥腿子修建的那些攻勢中,到底埋著多少血和淚?
然而軍人他的唯一職責是要勝利,同情原則上是民政部聖母們的工作,軍人千萬不能去兼任。种師道就是用這種血淚方式,支撐了箭塔堡壘式極限戰法,成功扛住了蠻子的鐵騎南下。
和他們相比,高方平覺得自己弱爆了,自己的人格手段遠沒那些大流氓奔放,所謂是慈不掌兵,所以這輩子最好別帶兵,做做奸臣害害人就行……
養豬是個技術活,汴京府裡的小朵把小豬養得肥肥的,然而梁紅玉的豬算是廢了,都不知道養成了舍子吆。她還不允許殺豬,誰動她的豬,她就帶著部曲拿著掃帚和誰對持,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