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古今世界之最。美國洛杉磯一個城市,號稱有三四百個幫派。
要高方平來說,和汴京相比真的太小兒科了。所以開封府亞歷山大。
高方平目下手撐著香腮,在考慮的問題是什麼時候把這些混混剿乾淨?
不能太快,太快了剩下的人的保護費就收不到,至少要在他們養成繳費習慣之後。還有也不能讓開封府太快活啊,好處是需要兩面拿的,幫助開封府清理汴京的治安和次序,乃是很大的政績,從老張手裡拿到足夠的好處前,得警告富安那個蠢貨不要把混混都剿了。
“或許……可以和開封府籤個協議,剿一混混多少錢,如此如此。咱對汴京是有貢獻的人,在汴京的財政中享受一些是應該的嘛。”高方平喃喃自語道。
神出鬼沒於身後的高俅險些氣昏倒,恨鐵不成鋼的道:“你,不氣死老夫就不甘心是不?開封府的財稅主意你也敢打,你!”
高方平道:“爸爸,兒子聰明著呢,當然知曉其中的輕重。其實吶,咱們吃開封府乃是利國利民的偉大事業,是多贏的局面。可不是老爸你吃空餉喝兵血能比擬的。”
高俅難免老臉微紅,遲疑片刻道:“為父知道你說的對,只是……總歸感覺有些心驚肉跳,我兒啊,任何時候不能向文臣士大夫伸手,這是咱們的保命之道,吃空響喝兵血老夫也阻擋不了,大宋就沒有不吃的軍官,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老夫只能在其中隨波逐流,老夫的地位和威望也足以控制軍中局面。所以吃空餉喝兵血看似下賤,其實很安全,相反不吃才危險,因為孤立了。但如今把你手開始伸向了開封府……我兒啊,你吃相要不要這麼難看?作為奸臣貪官,為父怎麼對你的作為老覺得心驚肉跳呢?”
“這您就不懂了。咱只是鑽空子,不會落入口實的。”高方平道。
高俅手捻著鬍鬚頃刻道:“我知道你在鑽空子,雖然不會落人口實,可難免會引起文臣士人不滿,口筆伐誅之下高家壓力大啊。”
高方平微笑道:“您又弄錯了。什麼時候文臣看你順眼,你就真的危險了。咱們大宋一朝對文人的病態寬容原自太祖皇帝開始。日趨嚴重,造成了士大夫凝聚一體,甚至敢和官家扭著幹,就不讓官家清靜快活。官家苦啊,皇帝當得鬱悶,殺是不敢殺他們,罵是罵不得,那些傢伙動不動就清流骨氣自居,以辭官威脅。所以官家鬱悶是免不了的,正好文臣的跋扈,形成了老爸你這類人存在的土壤。官家也需要人的誇獎、鼓勵、投其所好來減壓。而您和曈貫就是幹這個的。所以文臣聲音越大,越不讓官家快活,越看不起你們,越彈劾你們,官家相反就越對你放心,你的地位就越穩固。”
頓了頓高方平道:“現在您知道了,為何往年我那麼招人恨,你卻過的那麼滋潤?所以啊,咱們把紈絝進行到底,做點壞事發點大財,順便把別人惹毛去官家面前彈劾你,則你會更安全。真的,只要讓官家知道你忠心就夠了,沒毛病的人才讓人害怕。官家知道你只是有點貪財,有點護短,有個斂財的兒子,會放心你呢。”
高俅笑罵道:“好你個逆子,這是在表功啊,是不是說明為父的高位有你一份功勞?”
“爸爸,說不得兒子要批評你了,咱老高家就父子兩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額不是,是你的。幹嘛分那麼清楚。”高方平對口誤十分的尷尬。
高俅摸著他的腦殼呵呵笑道,“祥瑞啊,這就是我想要的兒子。對了,聽說今天你惹了趙相公的公子,難道也是希望文臣去告狀,去煩官家,然後讓官家放心?”
高方平笑道:“這是其一。”
“哦,還有其二?”高俅好奇的道。
高方平道:“蔡京不出意外要既相了,趙相公一黨恐怕不容樂觀。這種時候趙相公一黨對老爸你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