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蓋頭就被把拿走了。
梁希玟不禁大怒,覺得他一點規矩一點情趣沒有,至少,和娘說的程式不一樣哦。
但是不管了,到了這一步梁希玟只得跳過這裡,準備娘說的第二個程式。
卻是都沒有準備好,就被高方平撲倒在床上。
“這不對,哎呀你不要這樣嘛,我娘說了,這個時候要敬茶給你。”梁希玟雙眼發黑,卻是也很興奮。
“是你我結婚又不是她。”
高方平一邊說著,壞壞的把她扒光了。
梁希玟雙眼發黑,其他程式繞開也不說了,但是娘吩咐的最重要的一步如何能錯過,於是集中精神一腳把他踢飛。之後她開始煞有其事的尋找她的白帕子。
娘說了,那是墊在屁屁部位驗貨用的。這可不能出岔子,他小高沒心沒肺的不管,但是明早要主動把白帕子上的落紅帶去給高太尉看,那老傢伙現在還兼職孃親呢。若不走這步驟,則以後抬不起頭來。
然而衣服都不知道被小壞蛋弄哪去了,只得裸奔著到處尋找。
不用多久,就有了嗷嗷叫的聲音在迴響著……
有人在**一刻值千金,而這個冬日的夜裡,時靜傑和李綱仍舊滯留在高府,於院子裡看著飄雪,耳聽著梁希玟的**聲。然後思索著心中的抱負,想著往後的大計。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靜傑,咱們和相公他分別的時候到了,朝廷的任命昨日便下達了。”李綱道,“你知江州,我通判江州,聽說常公有可能回京就任禮部侍郎。提刑司也撤銷了,正是你我大展拳腳之際。”
時靜傑其實並沒有喝醉,他很機智,只是裝作醉了還好意思毆打禮部官員。
小李綱又嘆息一聲道:“大觀四年會是你我做官的第一年,也是相公做事的第四個年頭,時間過的真快。這一晃眼四個年頭過去,相公真是奇人,成功從當初京裡的一個花花太歲,變為了我大宋的肱骨之臣,並朝著宰執之路勇猛精進。他之造就恩情,你我需於心中銘記。”
“知道知道。”時靜傑道,“開拓進取咱們不成,但守住大魔王的建設成果,維持大魔王時期的政治基調,只要老常被調走了,我有辦法的。李綱哥哥就不要擔心了。讓我擔心的是大魔王他於北方開片,會面臨什麼樣的難題。可別在出大新聞,否則咱們這些跟著他混的人,也沒有好果子吃。”
李綱固執的道:“他不會失敗的。該交代的,近幾日他都交代咱們了,咱們只該操心著,定要嚴格遵守他的道路,帶領江州走下去。他說了,北方民風彪悍,加之朝廷已經怕他。於是江州模式很難在北方推廣,便很難在短期內於大名府建設起真正的工業底氣來。江州就是戰略中心。若是某個時候北方告急,你我需要最短的時間做出國戰動員,把源源不斷的物資以及首批少年軍,送達北方戰線。這就是相公他把你我放在江州的真實目的。咱們責任重大!”
於是兩個文青,於這個大雪天,聽著女人**聲,發下了大宏願……
次日清晨就被人叫醒,乃是梁師成在外面催促。
昨晚被折騰的忒死,梁希玟頭髮散亂的樣子爬起來,走路都歪歪斜斜的造型,伺候小高起床,催促去見內使。
這個時候她比誰都激動,內使梁師成來,當然是依照規矩來封官的,不是封小高,而是封梁希玟。
“這大冷天的我起那麼早幹嘛。”高方平很是不滿意。
“不許調皮,快些把小娘的命婦檔案拿來,然後再來睡。”梁希玟激動的把他推出去。
“恭喜小高相公,賀喜小高相公,陛下命咱家帶來您夫人的告身文書,欽賜梁希玟為三品命婦、號為‘君’。”
拿過了皇家的檔案,後腦勺一掌把老梁打跑,又急忙回屋來一發。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