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蔡京有什麼勾當,為何劉太后前些日子和你衝突,蔡京敢去救場根本不對味,你可別告訴老夫你和他蔡京是清白的。”
“他是渾濁的,然而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說到這裡的時候發現他瞪著眼,於是高方平只得不扯犢子了,尷尬的道:“真是什麼也瞞不過恩相,此番學生和老蔡為伍只有一個目的,我要去大名府。”
咳咳#¥
老張劇烈的咳了起來,少頃才道:“你以為是過家家,江州玩膩了,現在要去大名府了?”
高方平仍舊不想和他提及此番西夏人糾結於其中的擔憂,抱拳道:“是的,江州的仇恨已基本被我拉完,建設初形和基礎打下來了,有我沒我的,也就變的沒那麼重要。但是水泊勢力爆漲,目下聚集超過一萬五千眾狠人!那彷彿是一根肉刺,我若不在北方,我擔心其他那些只會玩女子扯犢子的官僚,一不小心就會被那群狠人給吞了。所以不最終解決水泊問題,我念頭不通達。”
張叔夜道:“儘管你說的差不離。但是老夫始終覺得,你是打算把你錢莊的冗餘資金用於放貸大名府,江州已經基本飽和了是吧,大名府的體量,卻基本能吃下你的整個錢莊,於是你的利潤會大幅擴張。”
“雖然也有這個意思。但我最討厭被人誤會為一個滿身銅臭的人了。我對皇家和朝廷的忠勇之心,不曾有一刻動搖過。”高方平文縐縐的道。
張叔夜注視了他頃刻道:“所以這就是你急於周旋時靜傑李綱的前途目的?他們看起來就是你在江州的接班人了?”
“是的,這兩傢伙雖然沒有我的本尊厲害,卻也得到了真傳,有其精髓。和張綿成趙鼎那些內門弟子是有區別的。他們是大宋的傑出青年,可以嘗試性啟用。”高方平道。
“這都是朝廷的官員和體制,少拿你寫的《西遊記》裡那怪力亂神的設定來說事,還真傳弟子內門弟子呢。”張叔夜敲著桌子道:“你只告訴我,江州沒有你,時靜傑和李綱真能震得住?”
高方平的狐狸尾巴這才露了出來道:“只需把老常那個禍國殃民的奸臣擼下來……哎呦。”
被張叔夜後腦勺一掌後,高方平趕緊改口道:“我離開的時候把鬧騰的那個帶走了,只要再把常公這個正直的保守派調走,有範老把小李綱他們扶上馬送一程,問題是不大的。開拓他們不行,守成卻是可以的。”
張叔夜考慮了許久,嘆息道:“老夫需要考慮一些時候。關於李綱時靜傑可以接受,但這麼不明不白的調走常維,老夫如何對得起他,高方平你要不要這麼狠,這麼挪動打擊常維這樣的人?”
高方平道:“不換觀念就應該換人。大江南工業基地的建設路線不容挪動。這不是誰的錯。誰也無權為了給常維一個安置,就犧牲國朝利益。常公他是個正直的人,但並不是所有正直的人都能做好事。王安石相公的變法,那就是一群正直的精英,把國家搞亂的現實。”
張叔夜道:“那麼若老夫答應,常維放在哪?”
“常公年紀也不小了,精力有限,回京吧,養精蓄銳一段時間,興許某個時候又能發揮餘熱派大用。”高方平道。
張叔夜念著鬍鬚道:“奇怪的是,你似乎真的是在保護他?所以你不建議老夫把他調往兩浙路?”
高方平點頭道:“是的,常公他不能去兩浙路,那個地方是個大坑,您不要看他兇,其實我不在的情況下,他是鬥不過那些人的,而他不是個容易妥協閉嘴的人,所以去了只有一種結局就是身敗名裂,或者被害死。”
張叔夜道:“在政治上你也越來越成熟了。越來越像個登入青雲的人了。但是恍惚間,老夫卻覺得現在的你有點略微陌生,興許,老夫已經適應了初出茅廬時候那個腦子有坑、性格衝動幼稚的你,哎,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