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發黃的酒水,秦桑在一旁扶著她。洛洛對秦桑說:“秦桑我是不是很沒用。以前就算你在酒吧裡喝得再多,也不會像我今天這般狼狽。”洛洛又用手按著自己的胸口,說:“我真的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但是我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蘇文見白楓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問白楓說:“你跟洛洛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你在昨晚一氣之下對她施行家暴,使她今天又來酒吧買醉?”
白楓說:“洛洛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蘇文驚了一下,說:“你跟她媽媽不是把這件事情瞞得個滴水不漏麼?洛洛她是怎麼知道的?”蘇文對白楓說的事情感到很詫異,雖然他曾經叫白楓把那一切都告訴洛洛,但他也知道,這需要一個時機。洛洛在這一個不恰當的時候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也難怪她會做出這樣的一些事情來。
白楓看著慢慢走回吧檯的洛洛,說:“我也不知道洛洛為什麼會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她現在讓我很擔心。”
蘇文問:“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而且你明明就……”
白楓明白蘇文未說出口的話,他明明就已經告訴了洛洛的媽媽想要繼續跟洛洛過這樣的生活,明明就打算和洛洛一起搬到那一間屬於他們的木屋,明明就想跟洛洛一直走下去,明明就想把這一切都告訴她。但洛洛她現在知道了一切,卻沒有他可以插手的餘地,事情已經變得如此的不可挽回。
洛洛最後醉倒在吧檯上,白楓把洛洛抱了下來,輕輕地把她放進車裡。秦桑她不無擔心地看著洛洛,對白楓說:“小白,你凡事都讓一下洛洛。洛洛她經不起折騰,有什麼事情她都堆到心裡面去,等她清醒了之後,你們好好談談。”
白楓朝秦桑點頭,蘇文拉著秦桑的手離開。白楓開著車,不時向後看著躺在座椅上昏睡的洛洛,想他自己也知道洛洛她經不起折騰,而他也不想折騰她。但是,洛洛你能乖一點,慢慢地聽我解釋麼?
白楓小心翼翼地把洛洛放在床上,扭了一條熱毛巾,輕輕地為洛洛擦拭著,就像是對著一件易碎的瓷器,就算是無盡的溫柔也是粗暴的。白楓打點完畢,在床沿上捱了一夜。
洛洛在第二天早上幽幽地醒來,她沒有了前晚的暴躁和昨天的冷漠。她對著白楓的雙眸說:“白楓,前兩天真的是對不起了,我沒有那個資格朝你大吼大叫。”
白楓關切地看著洛洛,抓住洛洛的手問:“洛洛,你有感到哪裡不舒服麼?”
洛洛淡淡地抽出她的手,說:“白先生,我的一切與你無關,你能離開我的房間麼?”
白楓的眼裡寫滿了迫切,白楓說:“洛洛,我可以向你解釋的。”
洛洛說:“白先生,我可以聽你的解釋,但是你要給我幾天時間,讓我自己好好想清楚了之後你再來說。現在,你可以離開麼?”
白楓終於離開了洛洛的床,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白楓的手放在門把上,但又縮了回來,白楓對洛洛說:“洛洛,你能答應我你在這幾天裡會好好地待著,不再喝酒麼?”
洛洛兩眼空洞地看著白楓,眼角又一次留下了眼淚,說:“白先生,我答應你,你現在馬上走!”
白楓看著洛洛的淚痕,把房間的門關上。白楓走出了顏宅,外面一片陽光燦爛,8月正是G市最炎熱的月份。白楓看到洛洛流淚,並不是不心痛,他想兩步跨回床上,把洛洛擁在懷裡,對她說洛洛別哭,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幫你撐著。但是捅破洛洛那一片天的人,不正是他自己麼?白楓看到洛洛有如受傷的小獸一樣哭噎著,自己竟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能給她。
白楓的內心獨白:
在差不多一年前,媽媽跟我說她有一個朋友想讓我幫她一個忙。我對那一位阿姨是有印象的,她是媽媽最好的朋友,在自己小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