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有幸見到了德藝雙馨的蒼井空老師。在蒼老師大公無私地坦露她寬廣的胸懷後,範飛總算知道了男女之事是怎麼回事,也算是有了個性啟蒙的經歷。不過那終究只是紙上談兵罷了,像今晚這樣鮮活的經歷,無疑是他這個悶騷處男人生中的第一次,這和在電腦上看藝術片的感受完全不同。
一旦丁詩晨開放領空,讓他嚐嚐鮮,他這個悶騷處男的悶騷一面就完全體現出來。他忘記了自己對丁易許下的承諾,忘記了丁詩晨的感受,忘記了一切,只顧著用右手在那兩座柔軟的大山上如飢似渴地攀越著,探索著,留連忘返,幾乎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夠了嗎?”丁詩晨被範飛捏得滿臉通紅、鼻息散亂,身子一直在微微地顫動著。見範飛一直不知足地在她胸口流連忘返,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忽然把他的手推了出去,然後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範飛一時間悵然若失,他咂了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丁詩晨俏臉緋紅地瞥了一眼範飛,似乎在等著他下評語。
“很大很軟,很神奇。”
範飛說了句讓丁詩晨比較滿意的話,然後又補了一句,“我還能摸一會嗎?”
丁詩晨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
“那……禮尚往來,也讓你認識一下它吧。”範飛福至心靈地抓住丁詩晨的右手,放到了自己某個高聳的部位上,輕聲說道,“這是跟了我十七年的小弟,今天也讓它認識一下主人……”
丁詩晨被嚇了一跳,就像摸到了一條毒蛇似的,趕緊把手縮了回來,臉紅耳赤,半晌才脆生生地說了一個字:“呸!”
“詩晨,我想……”被丁詩晨這麼一握,範飛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倒流了,當即精。蟲上腦地說道,“我們不如試一試……呃……那種事……”
“呸,想都別想!”
丁詩晨咬著嘴唇,似嗔似怒地說道,“奶奶說得沒錯,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是得寸進尺!”
“這是本能……”範飛剛嬉皮笑臉地解釋了一句,就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
丁詩晨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趕緊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只看了一眼螢幕,臉色就略有些變了。
“師父!”丁詩晨接通了電話。
“詩晨,你奶奶和丁總都在等你吃飯,菜都涼了,你們怎麼還沒到?”木老頭蒼老而平靜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馬上就到了。”
丁詩晨吐了吐舌頭,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拉著範飛就跑,邊跑邊低聲說道,“壞了,說不定我師父或者誰一直在跟著咱們呢,你可得老實點啊,別被他們看見了。”
“喂,慢點,我跑不動……”範飛哭笑不得地呻吟道。
丁詩晨疑惑地回過頭來,沒發現範飛哪裡不對,就是臉色有些難看。然後她福至心靈地往下一瞥,便看到了範飛褲襠裡高聳著的小帳篷,立即明白了原因。
“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你這麼……壞,他非太監了你不可!”丁詩晨似羞似惱地哼了一句,同時用手比劃了一下,“他有把小刀,削鐵如泥,上次我看他用那把刀削樹枝,嚓嚓嚓幾下,那棵樹就禿了……”
“別說了,我已經軟了,可以走了。”範飛苦笑著牽著丁詩晨的手往前走去,果然是瞬間便恢復了正常狀態。
“哈哈……”丁詩晨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還笑!嚇壞了我的功能,讓你當活寡婦!”範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經過這一番親密接觸,範飛和丁詩晨的關係又進了一步,已經到了可以開幾句葷玩笑的地步了,可謂突飛猛進。
“別說不吉利的話!”丁詩晨白了範飛一眼。
“這是事實,你沒聽說過陽。萎嗎?”範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