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從一生來看,或許你恰好是做對了……”
“咕咕……”
饞公說得正起勁,範飛的肚子忽然雷鳴般地響了起來,頓時把饞公滔滔不絕的禪語給打斷了。
“又在賣弄你的口才了!我才懶得和你打機鋒,我餓了,吃飯去!”範飛的中飯全送給馬桶了,肚子早有些餓了,此刻終於想通了這件難事,更是胃口大開。
“好呀,咱們回酒店吃飯去,給你好好補補!”冰非墨雀躍道。
“你也需要補補!走,我們去找一家最好的酒店,吃海參、燕窩和鮑魚,反正咱們不差錢!”範飛呵呵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
“瞎說什麼呢?”冰非墨聽出了範飛在說自己落紅的事,頓時臉上一紅,偷偷地掐了範飛一把,嗔道,“我是說你喝酒傷了胃,得喝點養胃的湯,補一下。”
冰非墨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饞公頓時偷笑起來,把冰非墨鬧了個大紅臉,不禁狠狠地瞪了饞公一眼。
“咳咳……那個,我們去華天大酒店吧。”饞公馬上把臉一板,正色說道。
於是三人打了個車,直奔華天大酒店。
在餐廳外,範飛忽然停下步來,看著一塊寫著“極品鮑魚3998元一例”的牌子愣了半晌。
“一例就是一份吧?呃,每人來一份就要一萬多?”範飛倒吸了一口冷氣。
“咱們不吃那種極品的嘛,普通的便宜一些。”饞公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然後無視範飛打退堂鼓的意思,挺胸昂頭地走了進去,幾名花枝招展的漂亮服務員立即迎了上來,把他們三人請進了二樓的一間小包房,開始了體貼而周到的服務。
“阿飛,你點菜。”饞公把選單遞給了範飛,笑呵呵地說道。
範飛是個典型的農村孩子,在他心目中,海參、燕窩和鮑魚這些東西就是世間最好吃的東西,他一直想吃,但從來沒吃過,心裡難免有些期待和幻想,所以在冰非墨獻出初夜之後,他就想用心目中最好吃的菜餚來慰勞她,這才來了華天大酒店。
只是此刻一看選單上的價格,範飛不禁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會有這麼貴,心中便有些肉痛,有些後悔不該來這麼高階的酒店,此外還擔心身上的現金不夠用。只是此刻他騎虎難下,又考慮到身上畢竟還有銀行卡,於是硬著頭皮點起菜來。
範飛給冰非墨和饞公各點了一份中檔價格的海參、燕窩和鮑魚,又點了一份龍蝦、一盤螃蟹、一份青菜和一碗湯,自己卻只要了一碗白粥和一份農家炒肉,然後便合上選單,對服務員說可以了。
“不,給我和他點一樣的菜。”冰非墨見狀,趕緊對著正忙著寫單子的服務員說道。
“不用改了,快去!”範飛卻不容置疑地揮了揮手,又對冰非墨解釋道,“我中午剛喝壞了胃,不能吃太油膩和太營養的東西,只能喝粥!冰兒,你不同,我得讓你吃點營養的東西!”
範飛說得理直氣壯,冰非墨只得作罷。
只是服務員撤退後,饞公和冰非墨忽然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是如明鏡似的,知道範飛並不是不想吃好吃的,而是窮慣了,所以捨不得花太多的錢在自己身上。
還好,範飛雖然對自己有些刻薄和小氣,對饞公這位兄弟、冰非墨這位女友卻能做到大方,這讓饞公和冰非墨都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守財奴!”冰非墨輕笑一聲,眼神卻柔情似水。
“夠意思!”饞公卻滿意地對著範飛豎了豎大拇指。
只是當菜上齊後,範飛卻把冰非墨那幾份燕窩海參和鮑魚都扒拉到自己跟前,老實不客氣地拿起刀叉,各切了一小塊下來,放到了自己的那碗粥裡,讓冰非墨和饞公大跌眼鏡。
“現在就不是白粥了,而是燕窩海參鮑魚粥……”範飛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