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飛雖然一直對許靜不怎麼感冒,但也不好推辭,於是硬著頭皮去了丁家。
許逸凡和柳玲結婚後,本來還捨不得那套住了多年的房子,但柳玲命令他住進丁家別墅,說現在縣城裡很亂,有保鏢保護著安全一些,所以許逸凡也就只好帶著許靜搬進了丁家,和丁詩晨、老佛爺朝夕相伴,這樣總算給丁家恢復了一點人氣,起碼能湊上一桌麻將。
範飛在丁家吃過晚飯後,丁詩晨就去晚自習了,範飛又在客廳裡給許靜單獨補完課,這時已經快九點了,範飛於是起身告辭,準備回學校。
“是去接詩晨姐吧,我陪你去。”許靜也站起身來。
“你詩晨姐有保鏢接,我是去接咱們的副班長。”範飛微笑道。
雖然冰非墨最近的能力大幅提高,但範飛是個謹慎的人,仍然擔心會有混混對冰非墨這個美女不利,所以每晚必然和她一起放學回家。
他和冰非墨雙宿雙飛,讓丁詩晨頗為吃醋,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視而不見。
“雙宿雙飛?你這個當班長的可真是以身作則啊。”許靜忍不住小小地諷刺了範飛一句。
雖然丁詩晨覺得沒面子,一直沒把範飛雙收的事情告訴許靜,不過許靜就住在丁家,又有許逸凡這個超級眼線,所以這其中的彎彎拐拐,她早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忍不住便為丁詩晨打抱不平起來。
“哪裡?我是還有點班上的工作要和副班長談談。”範飛有些狼狽地答道。
“哄鬼呢?談工作都談上床去了,你可真像個當官的,滿嘴的噁心官腔!”許靜撇嘴道。
範飛沒好氣地轉身就走,剛走出別墅,就發現許靜也跟了上來。
範飛也不理她,只加快了腳步,許靜卻小跑著跟了上來,叫道:“喂,等等!”
“你不是發燒了嗎?別出來吹風。”範飛只得停步說了一句。
“發個鬼燒!我的病早好了,就是不想去學校做試卷,累死人了。”許靜笑嘻嘻地答道,“在家裡悶了一天了,正好想出來走走,有現成的護花使都不用,我傻啊?”
“許靜同學,離高考只有幾天了,你現在應該努力學習……”範飛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道。
“怕什麼?丁家有的是錢,我現在也算是丁家的人了,讀不讀大學,有什麼要緊?”許靜撇嘴道。
“豬欄裡的理想!”範飛一時間有些無語,想了想又說道,“你就在小區裡散步吧,我得去學校了。”
“別!”許靜趕緊說道,“其實我追出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範飛邊走邊說道。
“你準備和她們中間的哪一個上同一所大學?”許靜湊了上來,笑嘻嘻地低聲問道。
“你還真八卦!”範飛心中暗自警惕,含糊地轉移了話題。
“我們女人本來就喜歡八卦嘛。”許靜嘿嘿一笑,滿臉好奇地說道,“剛才你在客廳裡給我補課時,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就很想問問你。可一直有保鏢盯著,我實在是問不出口,所以就溜出來了。現在也沒有外人,說說看嘛……”
“沒外人?你就是外人!”範飛樂了。
“靠,我是外人嗎?咱們到底是不是好兄弟?”許靜怒了,甩了甩那頭短髮,使勁地拍著範飛的肩膀,大聲說道。
許靜的胸圍實在是太波濤洶湧了,而她又特別喜歡用猛拍範飛肩膀這個男性化的動作,所以每次這麼一拍,她的胸脯便是顫巍巍的,讓範飛看了直犯眼暈。
現在雖然是夜晚,但時值五月,許靜只穿了件寬領恤,兩人又正好走到一個路燈下,許靜這麼一抬手,比她高一頭的範飛很輕易地就瞄到了一條白花花的深溝,看了之後更是有些眼暈……
“你為什麼老是叫我好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