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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我的家,應該在明珠市……”

“你師父呢,後來一直沒出現過?也沒打電話找過你?”範飛擔心地問道。

“沒有……我又成了沒人要的孩子,師父也不要我了……”冰非墨眼裡忽然滿是淚水,小嘴一撇,就要哭出來。

“有哥在呢,哥要你。”範飛趕緊安慰道,“師父沒了就沒了吧,以後咱們兄妹倆相依為命,乖,不哭……”

“哥,我想借你的肩膀哭一回。”冰非墨楚楚可憐地說道。

“好。”這一回,範飛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他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於是冰非墨便撲到了範飛的懷裡,抱著他的腰,抽抽答答地哭了起來,就像一隻被人撿到的小貓小狗,孤苦無依。

範飛坐在下鋪,左手抱著冰非墨的腰,右手攬著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左肩上哭泣,同時輕撫著她滑溜的長髮,聊表安慰之意。

冰非墨比較瘦,身上略有些骨感,身子也有些冷,但範飛抱了她一會之後,就覺得左胸碰到了她某個很柔軟的地方,而且她的身子也漸漸地熱了起來,頗有些“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範飛忽然有了些此時絕不該有的生理反應,他終於發現,親妹妹和乾妹妹還是有所不同的,親妹妹不存在推倒的可能性,所以抱一抱也沒事,但乾妹妹嘛,就有點那個了……

難怪有個小品裡有過一句經典臺詞——不要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

範飛對於自己的反應有了一種強烈的負罪感,但冰非墨正哭到興頭處,範飛也不忍心馬上推開她,一時間頗有些為難。

“妹妹,你的頭髮為什麼留這麼長?”範飛忽然想起了冰非墨身上的第四個謎,於是趕緊打了個岔。

“我一直沒有剪過。”冰非墨暫停了抽泣,輕聲答道。

她撥出的熱氣就吹在範飛的耳旁,癢癢的,酥。酥的。

“那找個機會剪了吧,我奶奶說過,女人的頭髮都是要靠自己的精血來養的,這樣太耗費腦力,會影響你的催眠術的。”範飛眼觀鼻、鼻觀心地答道。

“你要我剪頭髮?我師父說過,當我找到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時,就可以剪了。”冰非墨卻給出了一個讓範飛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仰頭說這句話時,眼睛離範飛的眼睛只有幾公分,且吹氣如蘭。

範飛頓時不敢說話了,也不敢動彈,氣氛一時間十分旖旎。

就在這時,包廂門忽然被拉開了……

饞公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正抱在一起、貌似準備接吻的兩人,然後趕緊抬頭看了看上鋪,目不斜視地說了一句“走錯房間了”,然後便匆匆地把房門重新關上了。

“回來!”範飛喝了一句,順勢把冰非墨輕輕推開,然後追了出去。

饞公早已奔到了車廂連線處,然後鬼頭鬼腦地探出頭來,對著追過來的範飛咧開大嘴嘿嘿一笑,然後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啊米豆腐,看不出你外表忠厚,原來也是我饞公的同道中人啊,哦呵呵呵……”

範飛一時間滿頭黑線,想解釋,一時間卻不知該怎麼解釋。

本來他是可以聽到包廂外的腳步聲的,但當時他正心神激盪,加上火車的聲音太大,竟疏忽了這麼一回……

“有很多話想說,但不知從何說起,對嗎?”饞公嘿嘿一笑,摸了摸光頭,擠了擠眼睛,又忽然收起笑容,表情嚴肅地說道,“我知道錯了!壞人好事,比挖人祖墳還要可惡……要不然,我用點穴大。法幫你點一下小冰,彌補一下我犯的彌天大罪,如何?”

範飛忽然間很想把這花和尚一腳踹下車去,最後好不容易才強忍住衝動,無語地掏出根菸,狠狠地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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