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聲不斷響起,其雙手握著自己的劍器,向著牧浩的後背刺去。
“柳見!”,牧浩嘴角噙著這有些陌生的名字,不就是林虛先前旁邊的那傢伙。
“就是老子!”,柳見猙獰道,其劍距牧浩的身影不足半米,如此之短的距離,柳見相信牧浩不可能輕易的躲閃的過去,但牧浩好似事先就預料到他會出劍,身形一晃,猶如閃電般向前落去,同時其白皙的右手,猛的握住劍柄,只聽見鏗鏘的一聲,一抹雪亮的劍光綻放,帶起一抹觸目驚心的嫣紅。
“噗!”,一道血洞在柳見的右肩膀上泛起,頓時血濺如柱。
“我生平最討厭的事情有三件,一件是受他人威脅,一件是討厭麻煩,還有一件就是討厭別人在我背後出劍!”,牧浩有些認真的輕聲道,他的右手翩然而動,好似指著墨筆在宣紙上揮灑著,幽暗如水的劍影激盪而起,分別落在柳見的左肩膀和雙膝上,柳見慘叫而出,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著。
這暴戾的一幕,讓四周的眾人暗自咂舌,特別是牧浩那噙著笑意的俊臉,讓他們直打了個寒顫,一股莫名的寒意在他們心頭瀰漫著。
在璀璨的煙火下,牧浩的身影依舊有些單薄,但在這一刻,卻沒有人,再敢小覷這道身影,那張平靜的臉龐下藏著惡魔,眾人如是的想道。
“章邰,黃東,林天和林華他們現在在這裡嗎?”,牧浩另一隻也踩在林虛的背上,居高臨下的漠然的對林宇道。
“在!”,林宇的聲音有些無力的掃過四周,那一動未動的人群,最後停落在數名青年身上。看著林宇射過來的目光,這些青年的臉色頓時劇變,正欲抽身離去,然而一道平靜的聲音卻讓他們動彈不得:“原來還有你們!”。
聞言,這四名青年頓時面若宣紙般慘白,有些語無倫次道:“牧浩,當初我等,也是受到林虛的慫恿,才對那些平民修士出手,對你進行貶低。你也知道,我們和那些平民修士和你都無冤無仇,又豈會自找麻煩,去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持著淌血的劍,牧浩徑直的走向四人,沒有理會四人的話語。
“而且往日裡,我等也未曾主動去玩弄那些平民修士,最多是尾隨在林虛和葉無道之後。我黃東發誓,今後不會再與你作對,去貶低你,也再也不會去玩弄那些平民修士了!”。“對,我林天也發誓!”。“我章邰······”。“我林華也發誓!”。
四周的赤虛宮弟子紛紛朝兩側退開,為牧浩讓出一條道路,這四人好似被孤立了出來。直至牧浩,距四人還有數米的時候,四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知道就是自己解釋再多,也無濟於事。
在這一刻,一股凌厲的氣息至四人的身上瀰漫而出,隱約間元嬰四層的波動起伏著。幾乎同時,在牧浩前腳未落的剎那,這四人紛紛出劍。鏗鏘,四道微寒的劍光乍現而出,隨即激盪起道道劍影,猶如萬木齊顫,無邊落葉紛紛而下,一道道劍影將牧浩的身影籠罩在內,四人好似刺蝟般,只要牧浩再次向前,那麼這劍絕對會落在牧浩的身上。
而在四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牧浩走來的身影,驟然止住。就在四人臉色,漸漸泛起雀躍之色的時候。牧浩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怒獅一般,猛衝而出,手中的劍,頓時化作一道道模糊的劍影,卻帶著劈山斷嶽的凌厲,一往直前,摧枯拉巧般的撕開,這重重劍影,毫無憐憫的劃過四人的臉頰。
一抹抹血色驟然噴湧而出,染紅了四人的視野,四人只覺得數道撕心裂肺的痛楚,至雙膝和肩膀上傳來,有些握不穩手中劍,劍落,身體有些搖晃,直至跪倒在牧浩面前,滿臉的駭然。
“這世界上比人命更廉價的就是誓言,所以我往往很多時候不相信誓言!”,牧浩抽劍而回,輕風輕輕吹起劍尖上的血花,牧浩臉上噙著燦爛的笑意道:“你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