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王磊!”,南斗刻意的壓低聲音。“南叔為何這麼說?”,牧浩輕聲問道。“你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這種血腥味並不侷限於妖獸!”,南斗輕笑道。
“血腥味!”,牧浩平靜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訝然,旋即又暗自點頭,像南斗這種經歷無數生死的強者,無論是眼力還是其他方面,都是毒辣無比,僅僅這一點細節,就可以從中看出些什麼,自己所做的這些,是逃不過這等人的眼睛的。
釋然一笑,牧浩與南斗並肩而走,“南叔是希望他死在誰手中?”。雙目對視,南斗沉吟了數息,驀然一嘆:“我雖然大部分時間,一直在外闖蕩歷練自身,尋求突破,但其實一直都很關注你。雖然你少年老成,凡事求穩,但終歸少了一份血性,以至於我現在才與你相認,我一直在等!”,
“南叔在等?等我開口的時候!”,牧浩輕聲道。“嗯!”,仙道之途註定是鋪滿血路,若是以你往日那求穩的性子,我認為你是不適合走這條路的。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該穩時穩,該狠時狠,這個度你把握的很好,比誰都好!”。
“以往的你,比誰都勤奮,比誰都成熟,但始終少了些血性。我在等,等你奮起揚劍的那一刻!”,說到這裡,南斗的臉上掠起一抹欣慰。
“讓你久等了!輕用其芒,動即有傷,是為兇器;深藏若拙,臨機取決,是為利器。這是我的劍,也是我的意,我的勢,我的道!”,牧浩抿嘴低沉道,目光卻向著前方望去。一望無際的藍色汪洋大海之上,掀起的藍色巨浪足足有數十丈之高,轟鳴聲不斷。一艘猶如小山般大小的黑色古船停落在海岸邊,好似幽靈,透著驚天的煞氣。
“輕用其芒,動即有傷,是為兇器;深藏若拙,臨機取決,是為利器。這是我的劍,也是我的意,我的勢,我的道!”,南斗唸叨著這句話,點了點頭,卻不再說什麼,只是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這艘船通體以妖獸屍骸構成,烏黑髮亮,望之讓人膽寒。牧浩微眯著雙眼,心中有些訝然。
“上船吧!”,南斗走向這黑色古船,雙腳踏在滾滾而來的巨浪之上,如履平地。牧浩暗自咂舌,緊隨其後,踏著巨浪,有一股刺骨的寒意直湧而來,就像走在屍山血海中。
牧浩登上古船,舉目望去,這烏黑髮亮的船體上雕刻著無數的兇鬼圖案,以及堆砌如山的屍體,陣陣寒意縈繞在其上,讓人不寒而慄。而此刻,數名站在古船上的彌羅宮弟子立即走來,微微行禮道:“大長老!”。
“將彌羅宮中的天字閣給我!”,南斗面無表情道。“諾!”,一名年長的彌羅宮弟子微微點頭,扭頭看向了牧浩,眼中有些訝然,這小子居然在仙墓群峰中倖存了下來。
“大長老這邊請!”,這名弟子立即收起了心中的訝然,對著南斗行禮,帶著路。這座古船上並非只有彌羅宮弟子,還有其他勢力的弟子,各個有些好奇的望著牧浩。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內門弟子,修為差都是踏入了元嬰期,各個身上瀰漫著渾厚的氣息。
迎上這些情緒不一的目光,牧浩一臉的平靜。龐大的船隻上,其閣樓無數,接連成一片,好似陸地般。片刻後,一座精緻的閣樓出現在牧浩的視線之中,說是精緻,這座閣樓的構架完全是由妖獸屍骸堆砌而成,不過在牧浩看來,這座閣樓更像是妖獸張開的血嘴。
將牧浩和南斗帶到這裡,這名彌羅宮弟子滿臉獻媚道:“大長老,這是我彌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