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大師對望一眼向牆面攻去。
“你們無法阻止將士們的重生。”阿凝拉立即衝上來阻擋三人的攻擊,而黑氣也有彷彿有意識的攻向秦雙雙他們。
三人的攻擊被阻擋,牆壁上的人繼續掙動,終於,四面牆上同時有一人整個人徹底脫離牆面,跳到地上。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只見從牆壁上跳下一個又一個人,這些人五官模糊,眼珠子便是火苗,身穿鎧甲,如真人般高大,有些舉著長矛有些盾牌。
他們跳下牆後,毫不停頓的舉著武器朝秦雙雙他們攻來,很快從四面將秦雙雙他們包圍住。
“將王計程車兵們,抓了這些膽敢打擾你們的敵人,用他們的鮮血祭奠你們的將王吧。”阿凝拉揮手下令,勾唇笑得陰冷而得意的退到這些畫壁士兵中間。
士兵們聽令蜂擁而上……
看著從四面圍攻而來密密麻麻的古士兵,秦雙雙三人微微色變,立即祭出法器攻擊。
這些士兵受“邪煞”的作用,力量非常大,而且不知疼痛沒有恐懼,只有不間斷的猛烈的攻擊。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面對實力強大的一群敵人,秦雙雙他們漸漸被壓制,開始受傷。
血氣,在墓室內飄蕩開,刺激得那些士兵更加興奮,攻擊更高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陶弘睿道,“這些東西根本打不死,這樣下去咱們不被打死都會被耗死的。”
“得找到他們的命門。”逢幸大師一劍劈斷兩個士兵喘息了下道。
只見被劈斷的兩名士兵倒在地上,過了大概一分鐘又重新組合在一起站了起來。
“可是這些鬼東西好像沒有命門。”陶弘睿有些煩躁的道,雙手飛快結印,幾張符甩到附近的幾個士兵身上,大呵一聲,“爆!”
“砰砰砰……”
幾聲炸響,那幾個士兵被炸成了兩截,然後如其他方式倒下計程車兵般又重組在了一起。
“握草!炸都炸不死。”陶弘睿怪叫,“我這符一般的傀儡兵能炸個粉身碎骨,這些東西竟然只能炸成兩截,我這符竟完全失去了它該有的作用,一點用都沒有。”
“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秦雙雙揮舞著金絲朝士兵一抽,將靠近計程車兵抽退,道:“起碼被符炸斷的重組的速度要慢很多。”
陶弘睿看看那些在重組計程車兵,發現確實如秦雙雙所說,但是,“慢很多有個毛用啊,還不是能重組起來繼續攻擊啊!
禽賊先擒王,這些東西是被金棺上的“邪煞”復活,咱們得想辦法去清除那些黑氣。”
像是聽懂了陶弘睿的話,金棺上狂肆飄蕩的黑氣“嗖”的分出六條氣線朝三人攻來。
一時間,秦雙雙三人又要抵抗士兵,又要抵抗黑氣,陷入了更加艱難的境地。
秦雙雙揮退衝過來計程車兵,隔出一些距離,看著士兵們眼中燃燒的火苗,右手射出一道銀色的靈力,將士兵眼中的火苗熄滅,只見勇猛計程車兵一下頓住。
但接著下一秒,士兵眼中的火苗又再度燃燒起來,恢復行動。
士兵眼中的火苗是,橙紅色的,秦雙雙看了眼銅質的吊燈,微微眯了下眼,抽出四張金符,落於她一米開外的四個方位,形成旋轉的盾牆,阻擋士兵的靠近跟黑氣線的攻擊。
金絲拋高甩出在半空“唰”的分開成八條金線,射向吊燈,將吊燈捲住用力往一拉。
“哐!”
八個銅質的燈盤掉在地上,燈盤上的火苗掉到地上並未熄滅,秦雙雙抽出八張靈符迅速甩了過去。
“呼!”
火苗熄滅,墓室陷入徹底的黑暗,脫牆而出計程車兵瞬間停下動作,眨眼消失無蹤。
墓室內的打鬥聲停歇,只剩下金棺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