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我不打算替你償還。”
“拜託!不過是十萬英鎊,算什麼?難道你要我告訴人家堂堂伊薩克公爵竟然不願意幫他惟一的弟弟付十萬英鎊的賬款?”
“格倫,我想你應該瞭解,我並沒有義務。”杜克決定不再姑息他了,在這樣下去,他只會毀滅自己!
格倫眯起眼,謹慎的盯著他。
“你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些賬單,將會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付的賬單,往後,你依然能得到每個月固定的津貼,至於其他花費,你要自己想辦法支付。”杜克手肘靠在手把上,雙手手指交握橫在胸前,淡漠的望著瞬間變了臉色的格倫。
“你不能這麼做!”格倫跳了起來對他大吼。
杜克揚眉。“你知道我能。”
“五十萬英鎊最多隻能讓我撐兩個禮拜!你要我拿什麼臉出門?!”
“那就不要出門”杜克冷峻的說。格倫的態度讓他的決定更加堅定,五十萬英鎊是一個昔通上班族一輩子也存不了的鉅額,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怒瞪著他,格倫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進出僵硬的話, “你不可以這麼做,你這麼做,對得起父親嗎?!”
“我已經仁至義盡。格倫,你已經二十五歲了,是該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了,也許你該試著自己賺錢。”
“你不僅斷了我的經濟,現在又要叫我出賣勞力?再接下來呢?你為什麼不乾脆將我趕出去,然後獨佔所有財產!”
杜克漠然無語,他知道,現在說什麼格倫都聽不進去——或許他從來役有聽進去過,將來也不可能。
“你已經決定了?!”格倫瞪著他。
“我已經決定了。”杜克堅定的回視他。
狠狠的再瞪他一眼,格倫轉身高開, “砰”的一聲巨響,他用力的甩上門,踏著重重的步伐踏出這棟豪華的宅邸。
在心底嘆了口氣,杜克疲累的揉了揉眉間,過去他是不是太過縱容格倫了,才讓他變成一個不事生產、揮霍無度的紈挎子弟。
卡斯伯敲了兩聲門板,在杜克允許下將門開啟,恭敬的站在門口喚遭: “公爵大人。”身為公爵家的總管,他的禮儀規矩是一流的。
“有事嗎?卡斯伯?”杜克溫和的問,縱使心裡有點煩躁,他表面上依然一片寧靜。
“公爵大人,是布魯諾先生以及包德溫先生來訪,您要在書房接見他們,或者是要到會客室?”
“書房。請他們進來。”
“是的,公爵大人。”
沒多久,卡斯伯便領著兩位男士進入書房,一位高大挺拔,瀟灑率性的男人,一個身形較為瘦削秀氣,俊逸的臉上帶著書卷味濃重的眼鏡,女僕跟在後頭車上茶點退下之後,卡斯伯才為他們將門關上。
“我以為你們現在應該在索爾伯爵的宴會里。”杜克看了眼時間,淡道。
“我們是剛從那裡過來。”布魯諾將高大的身軀癱在椅子上,似乎非常疲累,包德溫則正襟危坐的挺直身子,眼底有著連眼鏡都無法遮掩的倦意。
“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明天到公司之後再討論,非要這麼晚過來?”
“杜克,我是看在咱們是多年好友的份上,所以過來勸你一句。”布魯諾嚴肅的看著杜克。
杜克暢眉,望了一眼不發一語一臉凝重的包德溫,又將視線重新投在布魯諾臉上。
“請說。”
“你的未婚妻,杜克,那個西莉雅一點都配不上你,如果你真的跟她結婚的話,整個佗敦的男人都會送你一頂綠帽的!”布魯諾鄙夷的說。
杜克抿緊唇,冷淡的望著布魯諾。 “布魯諾,紳士不該在背後破壞女土的清譽。”他淡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