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裡的居住者突然消失一事,還沒有掌握任何線索。
“而且”她繼續說,“為什麼每一封信都只有信紙呢,幹嗎不裝在信封裡呢?”
“應該都扔了吧”
“什麼目的?”
“不知道啊”我只能歪起嘴,“你想說明什麼?”
“我倒也不是想說什麼……”她握著那捆信,一直撫摸著。
“會不會是不知道這裡的地址?”
“地址?”
“嗯”
“地址怎麼會不知道,嗯,應該是長野縣小海鎮……”
我說道這裡,她開始不停搖頭。
“我不是說這個,一般房子裡至少得有標明所在地址的東西吧?比如寄來的明信片啊,名片什麼的,可是這裡完全沒有這類東西”
“被你這麼一說的確如此啊”我手叉著腰,看了看周圍。“你想說,是有人故意這麼幹的?”
“我只能這麼想了,不是嗎?一般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啊。只是現在不知道這麼做的目的何在……”
我們沉默良久,又是一個找不到回答的疑問。我面朝著保險櫃,把螺絲刀插進了撥號盤的縫隙裡。
“這個保險櫃能開啟嗎?”沙也加略顯擔心地說。
“現在還不好說,剛剛開了一個小口子呢”
“如果能輕易損壞的話,保險櫃就不保險了呢”
或許沙也加本意並非開玩笑,不過這句話讓我的心情緩和了一些。
“所言及是啊”
正笑著的時候,螺絲刀的頂端打滑了,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一步,尖銳的刀頭刺傷了我的左手。就在手臂和肘部正中間,開始流起血來。
“啊,糟糕”
“沒關係,傷口不是很深”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醫藥箱”沙也加說。
“醫藥箱?”
“在廚房有,我剛剛看到的”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沙也加走了回來,手裡拿著一隻茶色的小箱子,側面畫有一個紅十字標誌。
“這個放在廚房?”我問。
“是啊,碗櫃最下方那扇門裡的”
醫藥箱裡有頭痛藥、胃腸藥、塗抹藥膏大致都有,幾乎所有的藥品都沒有拆過封的痕跡。
“有創可貼呢”說著她從裡面拿出一隻細長的盒子,是一支管狀的軟膏,也沒有用過的樣子。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藥品,我不太想用”
“生產日期剛好是十年前”沙也加看了看盒子邊上,說道。
“那就算了”
“嗯,那我就幫你包紮一下吧”
她用未開過封的紗布按住傷口,纏上了繃帶,纏的手法非常熟練。我這麼誇了她之後,她把繃帶放回箱子後回答,“我習慣給美晴包紮了”
“美晴經常受傷嗎”
“嗯,是我弄傷的”
聽她一說,我無語了,真怪自己多嘴。
她做了個鬼臉,聳了聳肩。
“我自己把她弄傷,再自己幫她治療,像傻瓜一樣吧?”
我沒有說話,摸了摸她給我包好的繃帶,試圖想找些別的話題,朝醫藥箱裡看了看。
我發現蓋子的反面縫著一個口袋,好像是用來放病歷卡一類東西的。我伸手從裡面取出一張小卡片,既不是病歷卡也不是投保單。
這張紙上寫著‘家庭健康卡’幾個字樣,還有經常看病醫生的聯絡方式以及家庭裡每個人的常備藥品。這一欄上都沒有內容,只寫了名字。
上面並排寫著:御廚啟一郎、藤子、佑介幾個名字。藤子似乎是佑介的媽媽,也就是沙也加稱之為‘老奶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