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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想著待會兒還要開車回去,汗立刻又冒出來了。

“嘶……”厲劍在幹什麼?紙巾擦啊擦的,有什麼用?還是讓他先下山弄點消毒的東西,至少也要弄點水,把沙石洗出去才行……但是……這種感覺……

歐鵬一手撐著地,回頭一看,呆了。

厲劍正在舔他的屁股,舔一下,對著旁邊吐一下口水。再舔一下,又吐一下口水。舔了好幾下,明顯的吐不出口水了,厲劍就用紙巾去擦自己的舌頭……

歐鵬低下頭,額頭抵著地,鼻子有點酸,對著泥土輕聲地說:“哥們,你這樣……也太他媽的猥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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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賤;兩個字,犯賤;三個字,死犯賤。

這是事後歐鵬對自己在農家樂表現的總評價。他自認為對厲劍越來越瞭解,越來越看透那個人的本質,對對自己卻越來越迷糊,越來越弄不明白。

那次野合,並不如何慘烈,但是後果,卻很嚴重。即使厲劍用舌頭和口水清理了他屁股上的擦傷,也無法消除他肉體上的疼痛。農家樂的老闆有絡合碘和創口貼。絡合碘起到了應該有的消毒作用,創口貼卻無法遮擋住他的擦傷──傷口很淺,覆蓋面積卻很大,如果貼上的話,膠布會粘在傷口上,要撕下來,恐怕會造成更大的創傷。好在內褲是全棉的,糟糕的是,牛仔褲太緊……

回去是厲劍開的車。因為車子是歐鵬借了別人的,所以只能先讓厲劍回家,歐鵬再獨自開車,先還車,再打的回家。

歐爸歐媽看到歐鵬灰頭土臉有點嚇著了,歐鵬說在山上扭了一下腳,歐媽立刻要看腳脖子是不是扭傷,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來檢查去,腳脖子沒事,歐鵬的汗卻下來了──坐在沙發上,歐鵬如坐針氈,屁股麻辣辣地痛,還得忍著,力保面部表情不抽搐。

睡覺可以趴著睡,走路可以儘量少走,可以站著絕對不坐,即使上班,也可以穿著寬鬆的棉質運動長褲。但是,這都只是如意算盤,因為趴著睡也得蓋被子,少走路……開玩笑,正是全市醫藥廣告大整頓的當頭,哪裡容得他少走路?雖然不用坐在辦公桌前,但是每天坐車跑來跑去,簡直要把歐鵬給折騰瘋掉。而且因為檢查,必須穿制服,而歐鵬的所有制服褲子,都是經過改造的,可以襯托他完美的臀型……再加上,未來的岳父召見,跟彭竹逛了幾次街,還有無數次的應酬……所以直到三週後,他的屁股才好完全。

歐鵬是沒有怎麼吃過苦頭的。他怕痛。再說了,有誰是不怕痛的?不過有些人忍痛能力比較強而已。歐鵬沒有跟人去比過,所以也無從知道他的忍痛能力是否高人一等。不過至少,這方面的能力他比厲劍要差很多。不不,這跟能力無關,與意願有關。歐鵬不願意承受痛苦,也犯不著去承受痛苦。又不是受虐狂,難道還能從痛苦中得到樂趣?

所以他對自己的動機和行為分外的不解。

天已經冷了下來,已經過了元旦,歐鵬的各種應酬更是多了起來。公事私事夾雜在一塊兒,歐鵬竟沒有哪一天是空餘的,也就一直沒有跟厲劍聯絡。

厲劍居然也沒有主動打電話詢問歐鵬的傷勢,這個讓歐鵬既放心又有點不舒服。

這一天是高中同學聚會,召集人興致勃勃地號召大家出主意,看過年的同學聚會該定在哪一天什麼地方。其實他們班留在長沙的人不到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遍佈全國各地,更有人出了國的,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會回老家來。曾經要好的同學,現在天各一方,能見面的機會著實不多,再加上這是他們高中畢業的第十個年頭,這次春節聚會,一定要弄一個大的。

歐鵬很舒適地靠在椅子上,微笑地打量著高中同學,心裡卻有些亂七八糟。

詹遠帆也來了,不過坐在另一頭,跟旁邊的一個胖子在激烈地爭執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