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蕭庭本不想理她,見她又罵他狗熊,遂冰冷一怒,道,“別來煩我。”
倒是那花千樹,一雙桃花眼兒竟又落在女子纖瘦的腰身。女子感覺身上被兩道視線灼燒,心中一震。遂突然又對花千樹怒斥道,“你瞧什麼瞧?”
花千樹托腮笑道,“小姐身段婀娜,體態優美。千樹是個男人,自然瞧得心動了!”
女子被他說得一震,她退了三步,顫抖著指尖指住花千樹的鼻子,道,“你!你竟敢調戲本小姐?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花千樹下了一子,對她輕笑,“小姐若要殺千樹,早就已經下手了!可惜小姐現在覺著千樹在於小姐來說仍有利用價值,便只有留著千樹的小命了。”
女子氣得面色鐵青。她咬牙怒道,“誰!誰會對你這般?你自認自個兒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花千樹一聽,眼睛朝著女子淡淡一眨,驚訝道,“原來小姐不是為著千樹的利用價值才不殺千樹。難道小姐是愛上千樹長得玉樹臨風,所以才會留著千樹小命?”
女子被他調戲得面色漲紅,她突然抽出長劍來,指住花千樹的鼻子。“你個該死的登徒子!看我不殺了你!”她說罷,那劍便朝著花千樹疾刺過去。
花千樹身子微微一側,鐵鏈輕輕一繞,便將女子腰身繞住,手下一個用力,女子便被他拉進了懷中!
女子驚愕想叫,哪料那劍卻已被他奪下。唇,也被他吻住!花千樹到底是情場老手,見著女子那般驚愕的俏樣,竟輕輕的挑開女子的小嘴兒,細細的吮吻。
蕭庭眸中現著薄怒,舉著棋子的手卻已放下。
女子欲掙扎反抗,可花千樹的手卻已探入她的裙中,細細撫摩。就這麼一探,女子便驚聲大叫。
蕭庭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夠了沒有?”
花千樹嘻嘻一笑,這才把女子放開。笑道,“蕭兄何故這般惱怒?我瞧著她發怒甚是可愛,便忍不住出了手。”
女子這才回過神來,正待發怒,卻聽花千樹贊她可愛。她又見他生得風流翩翩,不知怎麼,那股子怒氣竟怎麼也發不出來!
蕭庭怒道,“調戲女子,非英雄所為!花千樹!我與你道不同,不相為謀!”
花千樹笑著對女子拋個媚眼,道,“蕭庭,每個男子都會有想調戲的女子!難道你到今天都不懂這些?”
蕭庭面色生變。冷怒的瞧一眼顯然已經呆住的女子,他眼見花千樹那雙色眼又落在女子身上,面色更怒。便伸手把女子拉至身後,道,“還不趕緊離開這兒?發什麼楞?”
女子被他這麼一拉,這才恍過神來。她見他們二人對她一個戲一個護,俏臉兒一變,便趕緊落荒而逃!
她一逃,花千樹便撫掌哈哈大笑起來。掌上還留著她的清香味兒,他把手放到唇邊輕嗅,笑道,“這女子倒也是個銷魂角色!若我能出了這兒,我便定要使盡手段得了她的身子!”
蕭庭不客氣的對他翻了個白眼。怒斥,“就愛做這些宵小之事!”
花千樹不客氣道,“蕭兄不要這麼難過!咱們定下這美男計,也是抬舉了她!咱們一個戲她,一個救她。不管她對誰動了心,都是為咱們謀得了一線生機!不過說實話,這女子的味兒還真不錯!”
他說罷,便慢慢的舔著嘴唇,意猶味盡。
“自古美人愛英雄,千古不變的定律。她自然會傾心於我。不過我倒確是無心。到時該怎麼辦?”蕭庭一臉的煩惱。
花千樹輕挑一笑。“蕭兄莫要這般苦惱。女子並不一定都愛英雄!也有一句話,叫烈女怕纏郎。再烈的女子,碰到個死皮賴臉的男子,也定是沒辦法!”
蕭庭眯眼,沒有答話,卻倒只是漠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