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對,自在王小小年紀怎麼會賭錢呢?自然是不會的。
自在王品性單純,怎麼可能染上那等惡習。
自在王仙人之姿,絕不可能與人賭錢。
飛星暗自發笑。怎麼就不可能了。本王不就在他手下吃過虧麼?還差點輸到不好看呢。他想到此,便忍不住縮了縮頸子。
他這麼一縮,溫清零的唇角便也跟著向上彎了彎。難道就飛星一人吃過苦頭?他也吃過啊。為什麼年紀小就不能賭錢?
他與飛星視線相撞,然後各自離開。可就那一個瞬間,他二人看到了彼此的決定。
一定不能讓朝臣知道這事兒,因為有虧一定要大家吃才好。他倆絕對不會把這此經驗到處傳了給人。
“可是聽人說,自在王自己的醫術應該不差啊。”他曾經在無術醫館呆過。
“他在那兒是做病人。病人的醫術哪兒會好。”
“陳無術這個人行為古怪,能讓人自醫,他絕對不會動手給人醫治的。”
而且前陣子聽說他收了徒。那段時間自在王就住在無術醫館。所以,按下官猜測,那庸醫的傳人,一定便是自在王了。
“什麼自在王拜了庸醫為帥?那不天下大亂了麼?”
“可有真憑實據?那人可是醫死無數人的庸醫啊。”
“雖是庸醫,可到底他是出自名醫世家。醫術那肯定是有些的。”
“醫蓄生那就有本事,醫人就經常死人。”有人憤憤不平的道。
“呃,還有這麼一說麼?”
“敢情那庸醫是個獸醫啊。”飛星終於得出結論。他這麼一說,朝堂上下一片唏噓。大家知道的事實,可不好亂說啊,溫於意聽到這兒,終於忍不下了。他眉毛一挑,漠漠的說了句,“哦?
本王當年傷得那麼重,差點兒命都沒了,在他那兒養了一段才好。感情他把是把本王當成蓄生來養了麼?”
這句話說得甚重,朝臣們趕緊搖頭。
那是奇蹟啊,六王,您有所不知。這陳無術年輕的時候,到底醫死過多少人啊。受害者眾啊,絕非空穴來風。
溫於意一聽這話,心裡明白了。敢情這此人以為他要為隙無術平反呢?
他森冷一笑,“可本王卻知道,青陽數歷大戰,所有大夫都會聞戰而逃。可就是這個人,他從來不會避戰。所以他醫術雖然不佳,可去他那兒的人數卻甚眾。所救之人也是比比皆是。”
朝臣聞言,皆哀哀一嘆。“那人心思古怪,卻倒有著十分武藝。所以他從不避戰。因為他不需要避。”
武藝?那人會武藝?他不就是會拿個煙桿麼?哪兒會什麼武藝?溫於意的面色很不好看。
“自然是會武藝的。可他卻從來不用。”朝臣們有此訝異。
溫於意聽到這兒,終於不響了。也許,龍自在真的找了個不錯的師傅。
龍自在不斷的打噴嚏。嘴裡念著,“再來一局。也也!也也!”
龍寫意見他高燒不斷,竟還惦記著打麻將,忍不住一頭一臉的黑線。他那無良的父親擁著她笑道,“看來這三天,他過得極為充實啊。”
充實到把自個兒弄得病了,到底是誰跟他賭到這樣?賭技術這麼不含糊的到也少。看來,我還得再給他加強訓練。免得他那小身板又被人看光了。
“他已經長大了。龍寫意。你別一直跟在他身後煩他。他會不耐煩的。”
溫行雲十分無良的說。
“那我不追他,我來追你?”龍寫意淡淡的瞧他一眼,冷哼。
我才是你一生的依靠,他小子不是,他一本正經的繼續吃醋。“朕說的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兒?”龍寫意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