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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個是黨和軍隊的事業,一個就是我老婆!咯!”打了個酒嗝,陸楓咧開嘴傻呵呵的開笑!

談笑本來緊張的沒有一點心情,突然聽到陸楓的誓言,好像一下子不會呼吸了!只能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是笑還是哭。躺在這個晃晃悠悠的懷裡,側仰著頭,看著這個平時看了無數遍卻還是記不住容貌的男人,腦子一片空白。只有眼睛和耳朵機械的攝取著眼前的景象:他在一個平常不可能的高度——遠離地面無限接近日光燈管,胸前的金色釦子和口袋平展展的不帶一絲褶子,領口的徽章一閃一閃,幾乎和兩肩的肩章齊平。和在座其他人相比,略顯“白皙”的臉帶著血管爆炸的前兆,紅紅的嘴唇薄厚均勻。然後,就好像小時候家裡崩爆米花的崩開鐵爐的瞬間,砰的一聲,那雙嘴唇突然發出讓人不得不捂住耳朵的聲音,大聲的說:“對談笑——我老婆,全心全意一輩子”!

營長緊張的跑過來,一邊拍巴掌一邊招呼陸楓:“中,俺們都瞅著,恁快下來!”

陸楓一梗脖子:“什麼叫下來!我要繼續在部隊發展,絕不輕易下來!”

趙伯洲靈機一動,大聲說:“那你快帶著弟妹跨過來吧!”

亂哄哄的一陣鬧騰,陸楓總算下來。可能出了點汗,陸楓清醒了些。這時,大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新娘子安靜的不像話!

陸楓低頭一看:談笑眼睛緊閉。睡著了?

營長也站在旁邊,醉迷迷的看了一眼說:“呀!新娘子咋睡著咧?”

趙伯洲心細,仔細看了看,突然說:“不對,陸楓、拍拍,是不是暈了?”

大家這才慌手慌腳的把談笑放平,陸楓趕緊連拍帶掐,“嗯寧”一聲,談笑這才醒過來。一睜眼,眼淚就像開了閘似的,擋也擋不住的流下來!

陸楓把她抱在懷裡,輕拍後背,低聲說:“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多不好意思。哦哦哦,不哭了,不哭了!”

營長很感性的擦擦眼睛,張口罵了句粗話:“他孃的,羨慕死老子了!當年怎麼就忘了發誓呢!”

旁邊有個排長說:“我到是發誓了,可我那婆娘笑得直不起腰來!”人們放鬆了心情,跟著大笑起來。

談笑素來自制,方才太過激動再加上往年積累的抑鬱,被陸楓的誓言一衝,心智登時迷亂。一口氣沒上來,暈了。現在大哭幾聲,神智已經恢復幾分,再加上耳朵也漸漸能聽清周圍的話語,陸楓的低語和戰友們的笑語來,談笑也覺得不好意思,哭泣轉為抽噎,臉頰倒是越發熱的承受不住。

靠在陸楓肩上,食指拇指對在一起,毫不留情的捏了一塊陸楓的肉,用旁人稍微能聽見的聲音衝著陸楓的耳朵說:“醉鬼,站那麼高,嚇死我了!”

啊?哈哈哈!人們發出善意的笑聲。一個看樣子還沒結婚的年輕班長說:“哈哈,下次我結婚的時候得摞三層椅子,說什麼也得把我老婆弄暈過去!”

“去你的吧!”陸楓不忘削人,“先把你們班的文化課給我過了,不然我把你的凳子掀了!”說著,已經扶著談笑站了起來。

談笑從桌邊拿起一個沒用過的一次性紙杯,為自己到了一些白酒,向各位舉了舉說:“多謝大家,真的——很感謝!”頭略略一偏,黑黑的瞳孔已然鎖定陸楓。

這一刻,她已經明白:有些天長地久可能並不需要實踐,只要說出來就可以是某些人一輩子的珍藏!

她如是,母親怕也如是!模模糊糊談笑又想起媽媽走時說的那句“可惜”,若是……她不敢想,卻似乎明白了。

談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眼淚汪汪的看著陸楓,舉著杯子說不出話來。陸楓心中也感慨。他知道談笑定是想起了她的母親和父親,想起過去的那些辛苦。陸楓覺得自己不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