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可是這隻能算是猜測,沒有絲毫證據,沒有絲毫證據證明他是兇手,也沒有絲毫證據證明他殺人動機,案發現場的所有蛛絲馬跡都被抹去了。一點證據也找不到。”鐘山深嘆口氣道。
“你為何會懷疑他呢?有沒有帶入私人感情?”千幽公主問道。
“帶入私人感情?總會有的,讓我不自覺地想到他。還有一件事,更讓我猜到他。就是嚶嚀臨死前的眼神。你說她中箭後,一臉的不信。按照正常邏輯,她應該先產生求生慾望,露出驚恐表情才對。但她確是露出不信的神色,誰殺了她?很可能就是一個她信任的人,最後這最信任的人卻殺了她,換做誰都會不信的,而當日在郡主府,嚶嚀最信誰?齊天侯!而齊天侯抱起嚶嚀屍體的時候,卻是將嚶嚀的表情抹為安詳!這難道不是一種毀滅證據嗎?”鐘山深嘆口氣道。
“要不是齊天侯,要不就是另有強者偷偷進入郡主府,那就更難查了。”千幽公主皺眉道。
“是啊!不管是誰,所有作案痕跡都被抹乾淨了,沒有留下絲毫線索!”鐘山深嘆口氣道。
“先生,公主,水鏡先生求見!”阿大在大殿外叫道。
水鏡?鐘山雙眼一開,千幽公主也停下了手頭按摩。
“快請!”鐘山說道。
“是!”大殿外阿大馬上叫道。
鐘山和千幽相視一眼,就起身出殿迎去。
很快水鏡一身儒服,手執一柄羽毛扇走了過來。
“水鏡拜見千幽公主,見過東方侯!”水鏡先生笑著走來。
“水鏡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裡面請!”鐘山笑迎道。
千幽公主卻是笑笑,不再相迎,而是將這裡的主人權交給了鐘山一般。
水鏡對著二人看了一眼。眼中一絲會意,但並未點破,而是笑著走入千幽殿。
“東方侯瞞得我好苦!”水鏡一進來就笑道。
“哦?”鐘山疑惑道。
“天崩計劃,我昨天回來才知道,大宇帝朝天崩計劃居然是東方侯一手策劃的,我說當初為何大玄王讓你做三軍主帥的,因為那邊戰場根本就是你一人打下來的。”水鏡先生笑道。
“呵呵!水鏡先生過譽了。些許小手段,換個人同樣能使出,只是我當時剛好想到而已,而大光帝朝戰場。水鏡先生不是也策劃了一場大覆滅戰策嗎?三個月連取二十城,還有最後進入極光城也要多虧水鏡先生。”鐘山笑道。
“呵呵!和東方侯比起來,我那些就是小打小鬧了,而且什麼也沒來得及實施。”水鏡先生笑道。
“不知水鏡先生忽然到訪,有何要事?”鐘山笑問道。畢竟兩個人都是聰明人,你捧我一句,我捧你一句,這樣下去就算說上一天一夜的話,都沒有實質性的東西,還是言歸正題的好。
聽到鐘山問起,水鏡先生也臉上一肅道:“昨日回來,我就聽說了嚶嚀之事。水鏡深表嘆息,同時相信公主絕不是那種弒妹之人。”
“嗯!多謝!”千幽公主感激地點點頭。
“呵呵!說起來,水鏡以前也多虧公主,我才能和她多次見面。”水鏡忽然莫名其妙地說道。
她?誰,鐘山和千幽馬上想到了誰,大玄王的九王妃,水鏡先生一直戀戀不捨的那個女人。上次太古聖都放飛孔明燈時,千幽公主邀請了水鏡先生還有就是她,還製造了二人一同放飛孔明燈的機會。
“水鏡多謝公主,對於嚶嚀案件,水鏡雖然瞭解的不多,但是,水鏡剛好知道一個資訊,也許對東方侯破案有用,因此才迫不及待的過來。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水鏡先生說道。
“怎麼會?水鏡先生能想到我們,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只是不知是什麼事情,讓水鏡先生如此鄭重?”鐘山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