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稱得上是我兄弟。至於其他的,與他是不是我兄弟根本毫無關係,我也不會因為那些去決定交不交他這個兄弟。你不是也一樣,不知道他是誰,卻又那麼喜歡他?”
“你、你說什什麼?我我、我哪有……”虞小蝶結巴起來,沒想到這話竟是從風玉宇口中說出的。身為婚約者,聽著還真有些尷尬。
“不用解釋,反正不描也已經夠黑了。你表現得那麼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了。”
虞小蝶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去理他,也是為了隱藏她紅了的臉,努力讓自己的心不要跳那麼快。
“許兄弟的身份的確挺神秘的,還總認識些我們意想不到的人。不過既然他沒主動告訴我們身份,我們也不要隨便亂猜比較好。如果你是覺得他認識羅大人很奇怪的話,我倒覺得,我們幾個湊在一起也很奇怪。或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分了吧?”
心裡想的被風玉宇猜透,而且還被他安慰了,最不能忍的是自己竟然還接受了他的安慰。虞小蝶不願承認這點,於是狠狠地瞪了眼風玉宇,轉開頭不願再與他講話。
虞小蝶這女人果然比一般女人更加莫名,剛剛還說得好好的,突然朝他那麼一瞪然後就轉頭不理他了。風玉宇搖搖頭,告訴自己今天看在她是傷患的面子上,所以不去與他計較了。
難得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有這樣的安寧,漸漸地風玉宇也覺得有些尷尬了,只是屋裡安靜得連他起身離開的聲音都嫌太過喧鬧。
“虞小姐,風兄,你們在裡面嗎?是我。”門口傳來的敲門聲像是風玉宇期待已久的釋放令一般,他一下子跳起來,趕著去開門。
受到如此熱情迎接的蕭明旭自己也沒想到。問了虞小蝶的傷勢,說是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於是也放下心來。
風玉宇見虞小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卻不時朝蕭明旭那裡偷看,像是有話要說,但是礙於風玉宇在旁又不想開口。風玉宇倒是很識時務,眼見自己在這似乎是多餘了,便提出說該去找羅保誠說說易清歌的事情。
“不勞煩風兄了,我剛剛已經與羅大人談妥了,估計羅大人現在連文書都準備好了吧。”蕭明旭風清雲淡地說。
風玉宇點點頭,好像沒他什麼事了,事情辦成就好。不過從他這角度看到的虞小蝶的眼神,卻神情交錯複雜得很。風玉宇憐她受傷,說服自己又幫她問出了她想問的:“對了,許兄弟和羅大人好像認識已久,你們是……?”
“我與羅大人曾經受教於同一先生,也算是同門吧,我也沒想到,他竟還記得我這個師弟。”和羅保誠套好的話,蕭明旭很順暢地就接了出來。
“哦,原來是同門啊!”風玉宇故意大聲地重複了一遍,眼神不時朝虞小蝶那裡瞄了兩下,然後又很有興趣地問道:“也不知道是哪位鴻儒能教出許兄和羅大人這樣的人才?”
“說來慚愧,我這樣學無所成,實在沒臉提及先生的名諱。”蕭明旭輕輕帶過一句,明顯不想提到老師的名字。
風玉宇也算跟許明在一起有段時間了,知道他的確不是像羅保誠那樣的風雅文人,估計也差不多是哪個大家族裡聘了有名的鴻儒隨便混混日子的少爺,於是不再多問。
但是轉眼看到虞小蝶看蕭明旭的眼神,他突然又生出了一種想要捉弄她的心情。他想,他都幫她問了這麼多了,也該討點回報,比如說看看虞小蝶暴走的模樣,看了一路,他就是沒看夠。
於是風玉宇攀上了蕭明旭的肩頭,帶點誘惑地說:“我看這會兒時辰也差不多了,既然羅大人已經處理好了易小姐的事情,我們就早些把易小姐送去花姑娘那吧。我告訴你,花姑娘那裡多的是美人,要什麼樣的都有,而且個個才藝非凡。許兄弟以前是沒來過杭州吧,這杭州的勾欄院,與那揚州的可是大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