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春草看上官玉完全是在發呆,只得說道,“咱們先下去休息。”
上官玉這才跟著春草,跟在那兩個帶路的金髮男子身後下去了。
出了大殿,兩人被帶到了旁邊的一座房子,兩個金髮男子一出去,上官玉便朝著春草丟擲了一大堆疑問,“你怎麼會認識那個男人?你們說的現代是哪兒?中國是哪兒?你不是小王村的劉春草麼?”
無奈的春草先將手裡的豆豆放在了床上,示意上官玉也將手裡的蛋蛋放下,才在房裡的桌子邊坐下。
然後春草將自己跟萬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上官玉,上官玉從剛開始的震驚,到後面漸漸的冷靜下來,開口問道,“你們還會回去麼?”
春草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我們在那邊都已經死了,我想我們應該都回不去了,而且在這邊,我們也已經習慣了,有了自己家人跟愛人,我還有了孩子,即便能夠再回去,我想我們也會選擇留下的。”
上官玉鬆了一口氣,“不回去了就好,不管你們來自哪裡,在我眼裡,你就是我的嫂子春草,萬風也還是我的相公。”
看上官玉並沒有太多的牴觸和害怕,春草也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時在床上的孩子也已經醒了,那兩個金髮男人在春草跟上官玉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送來了食物跟牛奶。
春草跟上官玉過去抱起來兩個睡醒了孩子,餵了兩個孩子喝了牛奶,兩個孩子似乎還是有些沒有精神,乖乖的躺在兩人的懷裡,不哭不鬧,兩人心疼的輕輕的哄著,漸漸的再次睡了。
這時春草跟上官玉也覺得很是疲憊,也都抱著孩子放在了床上,兩人在孩子身邊躺下休息,很快便睡著了。
兩人是在孩子的哭鬧聲中醒來了,春草聽見孩子的哭聲,以為孩子不舒服,焦急的起身,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上官玉摸黑起來,點上了油燈,春草輕輕的抱起一旁哭聲最兇的豆豆,便發現,原來是尿床了。
兩位守在外面的金髮男子聽見屋子裡的哭聲和亮起的油燈,敲了敲門進來,春草將兩個孩子尿溼的褲子脫下,用被子裹著,想跟他們說能不能給小孩找點換洗的衣物,卻是想起他們完全聽不懂自己說什麼,只得揭開被子,指了指兩個光溜溜的孩子。
兩個金髮男人瞭然,衝著她們行了個禮,便又出去了,上官玉將床上溼掉的毯子扯了下來,無奈的說道,“這晚上要怎麼睡,他們也聽不懂我們說什麼。”
春草開口回道,“那兩個男人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肯定是去安排去了。放心,那個亞歷山大肯定會安頓好咱們的。”
果然,很快那兩個金髮男人再次回來,還帶來了兩個金髮中年女人,手裡拿著衣物和被子,其中一個金髮男人對著那兩個婦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堆英文,便出去並關上了門。
金髮女人將手裡的衣物遞給春草跟上官玉,再拿著床單自己過去了床邊,春草趕緊的叫了上官玉,兩人把孩子抱了起來,然後那兩個金髮女人笑了笑,便開始換床上的被子。
春草跟上官玉研究了半天,終於給兩個孩子裹上衣服,因為這衣服,裡面的倒是沒什麼差別,穿外面的,實在是太過於複雜,更像是就是一塊布。
那兩個金髮女人換好被子過來,看著兩人手中的孩子,對著兩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堆,上官玉一臉懵懂的看向春草,“她們說的什麼?”
春草無奈的攤攤手,她也實在聽不懂,簡單的問候語倒是會兩句,這嘰裡咕嚕冒一大串,她也不明白說的啥。
兩個金髮女人見自己說了半天兩人也沒有懂,於是指了指孩子,再指了指孩子的衣服,春草瞭然的道,“她們應該是說咱們給孩子穿的衣服穿錯了。”
其實她倆自己也知道,這衣服應該不是這麼穿的,因為她倆就是把孩子裹進了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