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眶灼熱的看著媤慕,說:“老婆,你眼光真好!”
媤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是兩天以來,她第一次笑得這麼燦爛,眸中都一片璀璨星辰。言墨白欣慰的揉著她的頭。
媤慕扯開他的手,調侃他:“你可真不要臉,自己誇自己!”
“有了老婆,還要臉幹嘛?”言墨白不以為意的挑眉。
這小兩口在這邊低笑宴宴的,葉巖陪著傅家二老做在那邊,他低著頭,光影籠罩著,神色不明。
此時距離手術開始已經有一個小時了。
最初言墨白是極力的想逗媤慕笑,讓她放輕鬆一些,可是後面媤慕卻又慢慢的安靜下來了,抓著言墨白的手越來越緊,不管言墨白如何逗她說話、逗她笑,她都只是扯扯嘴角心不在焉。
其實言墨白知道她心裡的緊張和恐懼,她也盡力得在剋制自己的情緒,不在言墨白的面前顯露出她的害怕,以免他為她擔心。
可是他越是這麼隱忍,言墨白就越是心疼。
隨之手術的時間越來越長,等待在手術室外面的人就越來越不安。
葉巖和言墨白是知道這個手術的風險有多大,於是他們倆人儘管表情最冷靜,可是心裡是最著急的。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走了出來,神色有些急,直接走到言墨白的面前,說:“言少,準備抽血。”
言墨白的心一沉,應了一聲。媤慕立刻抓緊言墨白的衣服,問:“怎麼回事兒?”
“只是輸個血,沒事兒!”言墨白按了按媤慕的手,說:“你乖乖在這裡等著,我抽完血馬上回來。”
他故作輕鬆的樣子,彷彿是去喝杯茶那麼簡單,而身邊的幾個人卻都立刻變了臉。
已經到了要輸血的地步?那是不是代表孩子失血過多了?情況是不是很危急?
媤慕腦袋一片白光,但是她知道言墨白和孩子都是稀有血型,自己也是。於是連忙拉著言墨白的手,說:“我也去抽血,我的血型也是稀有血型。”
也不管用不用得著,反正有備無患。媤慕是這樣的想的,可是言墨白卻冷著臉看她,說:“乖乖在這裡待著。”
她身體那麼差,才昏迷了一天,都在輸營養液了,難道她不知道麼?居然還敢抽血?
傅明宇和蘇姍走了過來,臉色都不太好,想到手術室的的外孫,心裡難安。蘇姍看著媤慕說:“讓墨白先去抽吧,要是不夠的話,就抽我的。”
蘇姍也是稀有血型。傅明宇擔心她身體太過虛弱,不過一想到手術室裡的外孫,他便同意這個提議。抽一些血,最多更虛弱,養養就回來了,而要是手術室裡的外孫缺血的話,那就會失去生命。
孰輕孰重,他自然分得清。
而葉巖此時也只能捏緊拳頭的站在一旁。他除了等待裡面出來訊息,什麼也做不了。
無論什麼時候,不管是以前他還是窮學生時,還是現在的黑幫大哥,他站在媤慕總是覺得自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