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頭有點暈。你們,你們怎麼都來了?”
小鳳卻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哽咽地說道:“哥,你的腳趾頭都凍壞了,被切掉了。”。
葛文軍一驚,連忙用包滿紗布的手掀開被子,只見一隻腳上也纏滿了紗布。
“團長,我的腳,我還能走路嗎?還能巡邏嗎?”葛文軍痛苦地問道。
“文軍,你別擔心,情況沒有那麼嚴重,現在你要好好休息,好好養傷。這件事小毛都說了,你們檢修完裝置回來,是他為了趕時間,提出要抄近道,不小心滑進了被積雪覆蓋的深溝,你下去把他託了上去,可自己卻沒了力氣,爬到一半時抓著的樹枝又斷了,重新摔了下去,結果腿被石頭硌骨折了,人也昏了過去,造成全身凍傷。因為鞋掉了一隻,所以腳趾也被凍傷壞死,醫生想了不少辦法,可還是沒保住,只能切掉了兩個了。”馬團長痛心地說。
“文軍呀,你能揀回一條命,多虧了團首長了,他們怕耽誤你治療,是請示上級用直升機把你送到醫院來的呀。”葛父動情地說。
“團長,你別難過。這事兒我有責任,我不該同意小毛改變巡邏路線。”葛文軍愧疚地說道。
“好了,別的事情以後再說,先把傷養好。我出來兩天了,今天得趕回團裡去了。我走了。”馬團長動情地拍拍葛文軍,走了出去。
“病人剛剛甦醒,讓他好好休息吧,你們都出去吧。”醫護人員說道。
“爹,小鳳,你們也回去吧,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兒。”葛文軍笑笑擺擺手。 。。
第三十章(5)
第三十章(5)
當我知道葛文軍受傷的訊息後,我很心疼,但我卻沒有馬上去看他。因為,我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他。我愛他,卻得不到他的心。是的,他沒有錯。但是,我為了讓他有一個更加美好的前途,我又做錯了什麼呢?
——摘自《黃秋月日記》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老葛,聽說你光榮負傷了,怎麼樣了?”羅笑言拎著水果,笑著推開了門。
葛文軍驚喜地說:“胖子,你回來了。”
旁邊,陳佳貝連忙使勁拍了羅笑言一下,提醒道:“你小點兒聲,這是醫院。”
羅笑言不好意思地笑笑,在病床邊上坐了下來。
“我在倉庫的時候就聽說你的光榮事蹟了,怎麼,軍區《前進報》社沒來人採訪你呀?”羅笑言開著玩笑。
“唉,別提了,丟死人了。人沒救回去,自己還受了傷,到底還是哨所的戰士們把我救了。對了,多虧那條叫黑子的狗了,是它回去報的信兒。”葛文軍不好意思地說。
“怎麼,你還不好意思了?科研創新、鞏固邊防、感情帶兵、捨己救人,多偉大的英雄事蹟呀。我可是聽說,這回要給你立功呢。”羅笑言說道。
“別瞎說了,你怎麼能聽說我們團的事呀。”葛文軍笑著說。
“我聽小鳳說的呀,小鳳是聽你們團長說的。”羅笑言認真地說道。
“對了,你怎麼樣?工作順利嗎?”葛文軍笑著問道。
“我,一天瞎忙唄。半年了,一直忙乎著倉庫上監控的事情了。這一個多月,我們跑遍了分部十多個倉庫,累死了。這不,一回來連丈母孃都沒去看,就急著來看你了。”羅笑言笑著說。
“你剛才叫我媽什麼?”陳佳貝揪著羅笑言的耳朵,不滿地問道。
“本來就是嗎?你媽不是同意我們倆的事兒了嘛。不叫丈母孃叫什麼。”羅笑言辯解道。
“你還叫。”陳佳貝裝作要打人的樣子。
葛文軍在一旁笑得直咳嗽。
“對了,你和黃秋月怎麼樣了?她沒來呀?”羅笑言又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