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娘娘,殿下還在病中,身體虛弱,經不起您……您這麼頻繁……”
草泥馬的蹄聲伴著烏鴉的啼聲環繞在彥卿周圍經久不息。
“你……進去把那大的扶到營帳裡去,把那小的給我能抱多遠抱多遠!”
聽著彥卿不準備對她家王爺做什麼了,綺兒忙乾脆果斷地應聲辦事。
凌辰聽人回報王爺王妃終於從馬車裡出來了,趕緊帶著兩個副將前來拜見。
見到坐在椅中一副隨時都可能昏過去樣子的南宮信和站在他身邊一臉官司的彥卿,凌辰好是一愣,“末將……末將等拜見三殿下,拜見娘娘!”
“凌將軍戍守邊關,勞苦功高……不用多禮了……”
“謝殿下,謝娘娘。”
凌辰站起身來就忍不住看這完全不像是剛剛盡興的兩個人。
南宮信看不見這詭異的眼神,彥卿可看得清清楚楚,在凌辰看向她時狠狠一眼瞪回去。
你再敢腦補,老孃就讓你下半輩子只能腦補!
凌辰到底當了大半輩子官,跟在王爺身邊兒的娘娘這麼一瞪通常是有什麼深意他還是有經驗的,於是很識時務地迅速低下頭,“殿下與娘娘一路車馬勞頓,甚為辛苦,末將就不打擾殿下與娘娘休息了,明日一早再來與殿下商討軍情。”
這話彥卿聽不出什麼毛病,但南宮信到底也是混官場的,凌辰這例句一樣的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就是頭再疼再暈也明白得很,“無妨……賴將軍成全,今天在車上……我與娘娘休息得差不多了……”
彥卿這才聽明白倆人說的什麼。
明白的一瞬間,心裡竄出一種一巴掌拍死南宮信的衝動……
居然還有嫌人家往自己身上腦補不夠多的!
彥卿破罐子破摔一臉僵笑地看著凌辰露出一副過來人理解年輕人的表情。
“末將現在就向殿下稟報戰況。”
“不必……”南宮信低頭輕咳了幾聲,“這幾日染了風寒,舊疾也犯的厲害……公文都已交給路將軍代勞了……”又是幾聲咳,“近日戰事我也不甚明瞭,呈上來也白耽誤工夫……交戰之事就由凌將軍和路將軍裁奪吧……”
不等話音落,南宮信拿一方白絹掩著口接連咳嗽起來。
裝,你再裝……
算了,這麼多人面前給你個面子配合一下。
彥卿扶著咳得直不起腰來的南宮信,輕輕給他拍著背,南宮信就順勢靠在彥卿身上。
凌辰一看這陣勢,忙道:“殿下身體事大,請殿下好好休息,保重身體,末將等一定竭心盡力為殿下分憂。”
得,這麼一句話,這主帥徹底成打醬油的了。
南宮信揚了揚手,這三人就識趣地退下去了。
三人都走出帳子好一陣了,南宮信還在咳,而且越咳越厲害,咳到停下來時又是滿絹的血。
彥卿嚇了一跳,“不是……你來真的啊?”
“不來真的……他們能信嗎……”
彥卿詫異地看著這靠在自己身上連氣都喘不勻的人,“你故意的?”
南宮信沒回答她這句,卻道,“下回聲音小點兒……我這樣子……應該做不出太大動靜……”
你還敢提這茬……
“你胡扯毛啊!他們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那是在幹嘛嗎?!”
“你是想跟他們說……你那動靜,是被只狼搞出來的……”
“……”
看著白絹上那扎眼的血跡,看著這喘息不勻的人,彥卿只能把這火氣暫時記賬了。
事實證明,那女人的直覺也尼瑪不靠譜啊!
☆、反正我看不見
整個軍營裡就彥卿和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