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什麼後果。這種事她也沒經驗,但不得不試試。
彥卿一隻手扶在他腰間,一隻手沿著他的身子一路往下滑,南宮信的喘息和急躁隨著那隻手的下滑而越來越來深重。
觸到他下身,南宮信身子猛得一顫,發出聲低沉的呻吟。在引導著他進到自己身體裡那一刻,彥卿被一陣撕裂的疼痛嚇了一跳,強咬著嘴唇才沒叫出聲來。
他是第一次,怎麼連這個女人也是第一次!
聽人說過,這種事女人不懂會疼一下,男人不懂女人會疼雙倍。這回是兩個零基礎的人,雖然南宮信沒有一丁點兒讓她受罪的念頭,但這完全由不得他。
彥卿咬緊了嘴唇忍著,眼淚被痛感刺激得不由自主地流下來,喘息也變成了不受自己控制的抽泣。
突然想到這人不同尋常的聽覺,彥卿立馬想壓住這抽泣聲,但已經來不及了。
清晰地感覺到這人的身子僵了一僵,彥卿咬牙強壓住抽泣聲,輕撫著他側腰。
他像是想說什麼,但終究是喘息著沒有說出來。再沉下身來時,他居然先捧起了她的臉,輕輕摸索著慢慢吻掉她臉上的淚水,身下隨後的動作明顯被意識壓制著輕柔溫和了許多。
既是命裡安排如此,她的劫,就讓自己攬過來吧。
直到藥性減退到南宮信的腦子終於能控制住身子,雖然那感覺還在,他還是強迫著自己儘快停了下來。頭疼得厲害,連心臟都跟著一陣陣絞痛,南宮信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抱著她昏昏睡著了。
彥卿的抽泣已經成了無聲落淚。
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南宮信在進入她身體之後意識最模糊時一直在反覆念著的兩個字。
別走。
而她知道,這兩個字肯定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無論現在多麼清楚地意識到這男人在自己心裡不知不覺佔據的位子,自己對於這個地方,對於他,仍然只是個路人吧。
這算圓房嗎?
算他和那女人的圓房吧。
☆、有人約我
彥卿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入睡前眼淚已經不流了。
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
南宮信還抱著她,呼吸清淺均勻,像是睡得很安穩。
緊貼在他身上,這昨晚炙熱得像是要融化掉的身子已經恢復到原來冰涼的溫度了。
他還活著,值得了。
早多少年前,剛成年那會兒,就聽有經驗的閨蜜說過,做這種事,尤其是第一次,如果沒有前戲的話女人會很傷。現在親身體驗了,才知道這個“很傷”能“很”到什麼程度。
剛一動,身下撕裂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彥卿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苦笑,從沒想過這麼孱弱的人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痛苦。
彥卿想試著小心點兒爬起來,剛動了一下,卻驚動了這抱著她的人。他沒睜眼,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些。
彥卿一怔,澀澀地笑了笑,他還沒醒吧。
低頭在他因消瘦而突兀的鎖骨上輕輕吻了吻,抬頭時看到他昨晚被刺傷的手臂,傷口已經毫無懸念的開裂了,血滲透了幾層紗布,被他蒼白的面板襯得觸目驚心。
這人體質這麼差,要是傷口感染髮炎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她這輩子是不想再見到周謹了,但無論如何也得給他換換藥,重新包紮一下。
想推開他的手臂,他卻不肯鬆開。
彥卿無奈,只得在他耳邊輕道,“別鬧,放開我。”
“別走了……”
聲音很輕,帶著久病的虛弱,卻沒帶多少情緒,彥卿聽得一怔。
這話,不像他。
至少不像是面對她時的他。
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