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在聞訊之後,紛紛聚集商討。水、光、暗,以及一些保持中立的外門官員,也開始在私下裡互相走動。甚至是淮陽城中的富甲豪紳,都有些按捺不住,開始四處打探小道訊息了。
但要說在淮陽城中最淡定的,還要數有鄧衝坐鎮的雷系。
雷系並非是沒有動作。
正好相反,雷系的動作,其實是淮陽諸多勢力中,下手最早的。甚至還要早於孫凡的佈局。
天還未亮,第一個等候在青石居門外的,是誰?
雷系弟子。
設下賭局,第一個上桌賭錢的是誰?
雷系弟子。
上桌之後,只輸不贏,讓郭孝贏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是誰?
還是雷系弟子。
鄧衝這是要幹什麼?
很明顯,他是在破財免災,他是在認慫。
你扇我一個嘴巴,我笑給你看。
你再扇我一個嘴巴,我還笑給你看。
你總不能繼續扇我了吧。
得人心難,失人心易。
鄧衝知道,以孫凡的聰明才智,其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的。
所以鄧衝這招,可以叫做忍辱偷生,也可以叫做以退為進。
……
孫凡在器王府,搜刮了不少丁三石的私藏。然後便獨自一人,前往藥王府了。
至於餘城,其則被孫凡留下,與丁三石進一步商討,批次打造鑄鐵聚能炮的事宜。
移駕藥王府。
納蘭峰雖然是孫凡名義上的師父,但其還是親身出府相迎,而且態度比丁三石,還要恭敬數分。
不過這也正常。
孫凡早上去器王府的時候,代表的是他自己。而此時他來到藥王府,身後卻已經多了一個丁三石。
入府落座。
孫凡也不繞彎子,直接便開門見山的道,“小子此次前來,是希望納蘭老師,可以代表藥王府,站在徒兒這一邊。”
孫凡雖然仍舊口口聲聲,叫著納蘭峰老師。可納蘭峰現在,卻再也敢將自己,當成孫凡的長輩了。
“藥王府多年來,一直在戰宮中保持中立。這也是我們這一脈,長盛不衰的根本。還望七殿下,不要讓老朽為難。”
納蘭峰叫孫凡七殿下,是因為孫凡是無雙戰宮,第七枚太子令的擁有者。
納蘭峰的決意,孫凡早有預料。其既然來,就沒打算無功而返。
“納蘭老師,我尊重您的意願。不過有一件事,還得我親自和您打一聲招呼,免得您知道後誤會。”
孫凡越是客氣,納蘭峰的心裡就約是發毛,“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弟子現在也算是家大業大了,戰宮配發的那點丹藥,根本就不夠用。所以我就從百草堂那兒,收購了點丹藥和藥材。納蘭老師您可不要見怪噢。”
納蘭峰聞言,立馬疑惑的道,“這有什麼可見怪的呢?百草堂開啟門做生意,願意把東西賣給誰,與我何干?”
“既然納蘭老師這麼想,小子也就放心了。”
說完此言,孫凡既不走,也不說話,就那麼滿臉帶笑的在那品茶。
納蘭峰雖然搞不清,孫凡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僅衝著“七殿下”這三個字,其就得毫無怨言的在這兒陪著。
不一會兒,有人來報。
“不好了,師父,大事不好了!”
對於手下弟子的輕浮,納蘭峰很是不悅,“慌什麼,到底出什麼事了?”
聞言,那弟子並沒有回答納蘭峰的問題,而是一個勁兒的對他使眼色,意思是到外門去說。
正所謂,好事不揹人。
這名弟子的舉動,讓納蘭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