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分別。”
容樓很確定的指著手中令旗的尾部,說道:“我記得很清楚,悅教頭給我們看得那枝令旗旗杆的尾部是圓形的杆頭,可是這枝令旗這裡是尖椎形的,肯定不一樣。只是這枝旗的旗面我看不出不同,所以可能這旗面是真的,但是旗杆一定是假的。”他嘆了口氣,道:“真的旗杆應該在另一撥人手裡。”
眾人面面相覷,見他言之詳細,定不會錯,胸中鬱悶著都一聲不響。
稍後,楊暠失望地把手中收拾了一半的東西往地下一丟,懊惱道:“這下如何是好,我們要上哪裡去找那另外六人?”
司馬塵皺著眉毛,道:“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就算我們現在趕回那處小河邊,恐怕也難以找出另外六人的蹤跡。而且,即便找到了,隔了這麼久怕是也沒辦法追得上。”
展燕然猶豫了一下,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就把這枝令旗拿回營裡算了,反正至少旗面沒有問題,也不能算我們失敗吧。。。。。。”
莊千棠又仔細看了看他們奪回的令旗,口中喃喃道:“是不是呀,我倒是真不記得這杆頭上倒底是圓還是尖。”
容樓環視了一下其餘六人,見他們或多或少對自己的話都有些不確信,當即劍眉微挑,道:“我也很想高高興興回營覆命,可是又確定這旗杆不是真品,如果我們拿著這樣的令旗回去,那麼結果毫無疑問就是失敗。”
他頓了頓,接著道:“所以,目前我們唯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如何找到那剩下的六人,沒有其他任何選擇。”
段浚“嘿”了一聲,道:“你說的簡單,這麼大的一片山藏起六個人來實在是比吃飯還要容易,就憑我們這麼幾個人手,再加上還有時間限制,想要把他們找出來,真是難如登天。他們隨便往哪個山洞裡一躲,上哪兒找去?”
容樓也不由皺了皺眉毛,道:“我也知道這事無比困難。不過我們不妨換個思路來想一想,”他停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司馬塵,道:”我和司馬兄也討論過這個問題。實際上我們都覺得,只要那群護旗之人拿著旗子日夜兼程,一心只逃跑,我們順著他們的蹤跡去追是如何也追不上的。”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認真地環視眾人,見他們無不信服,於是,他又反問道:“可是他們沒有一心逃跑,他們不但沒有往遠處逃,而且還在山裡兜圈子,跑到這個山頭上,居然還把旗子立了起來,簡直是故意給我們找到他們的機會,為什麼?”
段浚也不解的問道:“是呀,為什麼呢?”
容樓點頭道:“這個疑問我起初也弄不明白,不過現在終於想通了。我想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雖然悅教頭並沒有對我們提及,但是護旗的人也絕不是可以採用一切手段來保護令旗不被我們奪去。肯定也有某種我們不知道,但是卻在限制他們的‘規則’存在。比如說他們不可以把令旗藏在某個隱蔽的地方,不可以日夜狂奔出幾百裡讓我們追不上,甚至還有必須把旗幟立起來的要求等等。。。。。。否則我實在想不出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
雖然這番話很是匪夷所思,但是容樓說話的口氣極為沉著,分析得又條理清晰,是以有著相當強大的說服力,一時間,眾人皆無人反駁。
容樓又道:“我有一個想法,只是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估計限制他們不能狂奔出幾百裡來讓我們追不上的條件,就是他們也必須在確定的時間趕回神機營,否則他們大可以一走了之。這些人都是死囚,因此他們甚至可以不用管令旗的事情只顧逃命就好,所以一定有某種鉗制他們的手段讓他們不能逃跑,必須來完成預定的任務。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手段的具體內容,可能是某種特製的慢性毒藥,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反正就是他們一定不能隨意逃走而必須在某個時間前回營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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