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府中就有琴局,如果那時我人還在京城,一定派人把請諫送至姑娘手中。”之後兩人便告辭離去了。
待二人走遠,阿賀行至小七身邊,道:“是他,沒錯吧?”
小七依舊望著空無一人的門外,似是有些痴了,道:“沒錯,我們見過。”
阿賀疑道:“你不怕他認出你會有所防備?”
小七伸手揭下面紗,微微一笑道:“我只怕他忘了我。”轉而回過神來,又寬慰阿賀道:“你放心,下次見他之前我會記得易容的。”
她正是當日山道上與謝玄偶然相遇的溫殊身邊的那個女子。
阿賀也取下面紗,皺眉道:“大師兄被他一劍貫穿,二師兄好不容易才死裡逃生。”
小七目中寒光閃動,道:“那是他們技不如人,怪不得旁人。”
阿賀道:“據說他的劍好生了得,在上九品中位列第一,恐怕除了門主外沒人能勝得了他。”
小七自信滿滿地笑道:“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硬碰硬這一種方法。只要琴在他手裡,我就有機會弄回來。”
阿賀點頭道:“失魂琴應該就在謝府,探子說謝玄一路從揚州趕過來身上是揹著琴的。”轉而又有些猶豫道:“我們瞞著門主自做主張會不會不太好?”
小七道:“大哥近來忙著和琅琊王打交道,無暇顧及此事。而他那個遠在北方的師兄又催要得緊。我瞧他近來笑得更少了,想是心裡煩悶。若我們能替他完成此事,也算是報答了他的再造大恩。”
“可是。。。。。。”阿賀臉上顯出些許擔憂。
“怎麼?你又不願意了?!”小七一臉嚴肅道:“你和我都是孤兒,從前流浪街頭,若是沒有大哥哪能有現在的我們?”
“我和你不同,不是孤兒,只是小時候逃難和爹走散了,我有姓氏的。。。。。。”阿賀小聲嘀咕道。
小七瞳孔收縮了一下,淡漠道:“啊,我忘了。不錯,你和我不同,你有自己的姓氏,宇文賀嘛。”接著目光如電地看向阿賀,狠狠道:“可我遇見你時,你和一條野狗沒什麼區別。誰會關心一條野狗有沒有姓氏?”
宇文賀把頭低了下去,道:“我知道錯了,不該提你的忌諱。不過我是無意的。”
“你可還記得我的那頓拳頭?”小七象是沒有聽見她的道歉,看也不看她,道:“我和大哥遇見你,大哥把你領回家,可我狠狠打了你,是因為什麼?”
宇文賀默然不語。
小七面色猙獰,哈哈笑道:“是因為你太沒出息,居然和野狗爭食!”
宇文賀抬起頭來,雙拳緊握,怒目而視地吼道:“你沒有嘗過捱餓的滋味,也沒有瞧見夥伴被餓死的模樣,我只是不想餓死!你根本就沒資格打我!”
小七立刻斂了笑容,同樣吼道:“誰說我沒有姓氏?!告訴你,大哥給了我姓氏,我姓溫!溫小七!”
二人怒目圓睜,瞪視良久,卻又同時舒了口氣咯咯笑了起來。
“我們相識有十年了吧?”溫小七笑道。
“十二年了。”宇文賀也笑道,“所以,你該信我。無論如何這件事我都會助你,我只是擔心你會有事。你真有把握拿到那琴?”
溫小七淡眉舒展,道:“就算拿不到,你不覺得這件事本身已經變得很有趣了嗎?”
宇文賀眼珠轉了轉,道:“哦,我明白了,你是說那兩個男人?”
溫小七狡猾一笑,道:“我說的只是其中一個,另一個只怕是你自己看上的吧。”
“你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宇文賀大笑著攀上溫小七的肩頭。
溫小七一把抓過她的手咬了一口。宇文賀吃痛叫了一聲:“幹嘛?”
溫小七笑道:“看你春心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