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丹丹的小身子搖搖欲墜,勉力揮手抓回了靈器長刀,足下光華消散,一頭栽落了下來!
玄河大駭,慌忙縱身躍起,一把將她抱了下來。
他又抓回了那靈器長刀,卻發覺被丹丹使用之後,這長刀似乎剛從冶煉爐中取出一般,燙得駭人。
“這是火屬性的靈器,六品,正宜於丹丹使用!”
玄河卻已顧不得這些,就將長刀扔在船艙裡,輕輕地搖了搖丹丹的小身子,見她面色微紅,緊緊合著雙目,但是呼吸卻甚平穩,頓時知道沒有大礙。
不過他卻仍舊不能放心,連忙從懷裡摸索到儲物袋,運用武道靈氣,取出了一隻玉瓶。
這玉瓶之中,是丹丹以前自己煉製靈丹的殘次品,全部不成丹丸,然而對於尋常人和武者而言,卻已是極好。他自忖對於恢復體力必然有益,便掰開了丹丹的兩瓣已失卻粉色的桃唇,又撬開牙關,一氣灌下去許多,這才收手。
將丹丹放好,玄河不敢遲疑,連忙去抓船頭的木槁,此時嚓嚓河上的浪濤已經漸漸收止,桃木船順著河水的流淌,繼續向下遊而去,他自然不能把自己和丹丹的性命再去送給那頭碧血玄蟒,連忙就想撐船離去。
他一抬頭,就直對上了一雙如火一般的眼眸。
黛莉絲安娜這位女靈武強者,此刻雖然比丹丹好些,卻也沒有了多少氣力,只能斜躺在木船一端,用一種無法言喻的目光,望向玄河。
她玉體橫陳,風姿綽約動人,那一張本就美麗的臉龐之上,佈滿竟不屬於三十許人的風情,而是一種淡淡的羞澀,怯怯。玄河猛地晃了晃腦子,身為玄家七少爺的他,什麼樣的絕世殊顏不曾見過,何況是這個方才被他看盡了所有醜態的女人?
他嘴角牽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自顧就去船頭撐船。
桃木船逆流而上,此刻就是讓玄河把船撐回桃花山谷去,他或許才能覺得安全。
“英勇而年輕的東方武者,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玄河不為所動,心頭卻在冷笑,果然還是這個女人忍耐不住了。
女人仍舊堅持,聲音越發的嬌媚、懦懦細弱,“武者,我……很冷,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外衣麼?”
玄河眉頭皺起,他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船上一直有一個**的女人,卻教他很不舒服。懷裡的儲物袋中,卻是有幾件嶽山給他的舊衣,但是此刻顯然不能拿出。
無奈之下,他只得將身上的粗布外袍脫了,扔到了木船那頭,而他自己,只剩下貼身的勁裝短衣。
黛莉絲安娜的容顏細膩白嫩而嬌美,此時一副慵懶無力,弱不勝衣的模樣,任是甚麼樣的男人見了,不需要看她頎長動人的脖頸以下的惑人酮體,也必要被俘獲。
她抬了抬手,柔緩說道:“武者……我……沒有半絲的氣力,你可……”
她忽然壓低了聲音,顯得無比羞怯。
玄河心神又是一晃,旋即復又恢復清明。
“嘿!不就是想讓少爺我過去麼?”玄河暗暗發笑。
他索性撐船近岸,把木槁穿過船頭的鐵環,再深深插入河床之中,暫時止住了船,隨後大步挎來,兩步就到了船的那一頭。
“既然你沒有氣力,那當然是我來替你穿了!”玄河抓起了外衣,另一手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地就扶過這副美豔酮體,麻利地為她開始套上外衣。
黛莉絲安娜的神情略微有些變動,沉下了聲音:“武者,你們東方的武者,就是這樣對待尊貴的靈武強者的麼?”
玄河不由嗤笑不已,淡然說道:“黛莉絲安娜小姐,我只是玄葉兒大人的追隨者。”
對於玄河對她的稱呼,黛莉絲安娜面現怒容,但是立即便掩飾了下去,反而繼續嬌媚無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