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吩咐了兩個婆子送她們母女與小若見面,下一秒,便讓人用迷香迷暈了樂兒,割斷她的手筋腳筋,然後仍進了這偏殿之中。至於為何樂兒開不了口,只因她早就被灌了毒藥,生生地毒啞了。
手筋腳筋具斷,便走不得,寫不得;喉嚨毒啞了,便再也說不得。反正皇上要的,是一個宮女的屍體罷了。若非怕當真弄死了,皇上那裡還要交代一番,淑太妃早就讓人直接結果了樂兒的小命了。
“淑太妃娘娘嚴重了,卑職這就帶她回去覆命。”說著,那統領大人便側過了身子,對著身後的兩個手下招了招手:“去,將她拖到刑房。”
“是。”兩禁衛軍聞言便一左一右上前,架起了樂兒。
統領大人朝著淑太妃躬身行禮道:“卑職告退。”說著,便帶著兩個手下,還有一個樂兒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他轉身之際,淑太妃突然開口叫住了準備離開的眾人,說道:“統領大人莫要忘了之前本宮與你所說的話,皇貴妃娘娘此刻正因皇后突然仙逝而心神不寧,她心存仁善必定不忍見到本宮對這宮女用了刑,還望大人莫要在嵐蕭宮門前經過,於殿後無人處繞路而行,為本宮遮掩一二。”
謝丹娘怎麼可能會與淑太妃所言地那麼嬌弱,又那麼仁善?淑太妃所做的一切,謝丹娘全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此舉防的,不過是小若罷了。淑太妃可不想為了想得到一個聰慧的助力,而在皇上那裡交代不過去。
“敢不從命。”統領大人拱了拱手,便帶著人退下了。
眼見著人都走了,淑太妃這才整了整衣衫,笑著與身後的纖兒交代道:“想必統領大人未曾走過殿後的小路,你便去送送吧!若是路上瞧見了什麼宮女太監,好生記下了,回頭等送完了人,便吩咐她們莫要將看見的說出去。你該知道的,說了不該說的,本宮會如何……”
不言而喻的威脅,纖兒身子不經意地抖了抖,福身行禮之後,便提步追了上去。她警告了瞧見此事的人,若是那人還將此事說出去,那便是那人的錯了,要殺要刮自然與她無關;可若是淑太妃娘娘硬要將此事歸在她的身上,雖說只是一個辦事不利,卻也足夠她喝一盅的了!
樂兒本就已經傷痕累累,加上那兩個禁衛軍不曾存下半點憐香惜玉之心,這一路架著人拖著,便是好好的人,也該拖死了,又何況是樂兒?
幾次三番地因疼痛而昏厥,又因疼痛而甦醒,來回幾次,樂兒全身便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身上的衣衫早已被血水和汗水淋溼。
殿後打掃的婆子,亦或是哪裡的小宮女出來偷懶打諢,每每瞧見這一幕,都猶如見了鬼一般。樂兒在嵐蕭宮裡呆的日子也不短,早已與許多人都熟悉了。此時,她們又怎麼可能認不出被禁衛軍架著的人是誰?
“那是樂兒吧?”一個婆子手裡拄著掃把,眼睛瞟了瞟剛才四人離開的方向,朝著一旁另外一個婆子拱了拱說道。
“誰說不是呢!那丫頭當真是可憐見的,原本好好的當了二等宮女,誰知現在就入了這副田地,也不知道樂兒娘該如何傷心了。”另外個婆子手裡拿著一方抹布,瞧著那剛走不遠的背影呆愣著瞧著:主子就是這般的喜怒無常,也不知她還能在這嵐蕭宮裡混日子混到什麼時候。
“她還可憐?她平日裡可沒少仗著皇貴妃娘娘寵她,衝著前面那幫與她娘一起打掃的婆子又叫又罵的!呸,若不是她三心二意地,想著攀上皇后那個高枝,也不至於變成這樣,真真叫是活該才是!”拄著掃把的婆子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輕蔑地說道。
“你們兩個婆子在這裡嘟嘟囔囔做什麼?舌頭長成這樣,莫不是上輩子是上吊死了的?也不怕立刻就被黑白無常勾了去!”追著禁衛軍而來的纖兒喘著粗氣,朝著那兩個婆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淑太妃娘娘說了,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