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就能網開一面麼?再說不讓她們幹活兒,攢夠了體力逃跑怎麼辦?”
一席話說的李鴻啞口無言,其他鳥人也不再吭了。
劉昊對崔家一絲好感都沒有,哪怕呂嶽將這群人全部打死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這不光是因為上次在伽藍寺差點被殺死,主要原因就是彌勒教就因為這些世家大族的支援才得以在歷史上活躍幾百年,整日就會愚弄百姓危害社會。
呂嶽感激的看了劉昊一眼,然後抱拳說道:“這些人從昨晚都現在,已經不下百人試著逃跑,那些你們心疼的歌妓舞姬,佔了大多數。逃跑未遂的已被某下令殺死,在屍體身上,居然發現不少人身上都紋著彌勒佛。”
聽了他的話,李鴻幾人更是臉紅不已,剛才吵得最歡的蕭十一郎這會兒抬頭望天說道:“咦?今日的天氣倒是不錯。呂兄這滿身的腱子肉,真是讓某羨慕不已。嘿嘿嘿······”
日,這貨真是讓人無語,臉皮這麼厚的人哪怕將劉昊前世認識的人算上,也沒幾個人跟他能想比。其他鳥人也是慌張四顧,討論著這附近的景緻,像是一群來到風景區的土包子一般,看來這臉皮的厚度比起蕭家這個敗類,還是略有差距。
騎馬走到工地近前,呂嶽在劉昊旁邊說著這工地的構造:“這面牆砌成之後,正好將這座山凹進去的一塊平地包起來,回頭再挖一條水渠,用水問題就解決了。裡面的房舍什麼的等這些人走後再建,省得將裡面的佈置給洩露出去。這邊的山正好是陡坡,只要上面設定一兩個哨塔,安全就不是問題。”
劉昊點點頭,想不到這貨居然是個全才,連這種營寨佈置也多少知道一些。旁邊的太子雖然聽不太懂,但是依然充著內行將呂嶽誇了一通,並且囑咐他好好幹,未來定不會虧待他。
劉昊很無語,這種官面話難道是生來就會?怎麼自己每次安慰下人就只會拿錢說事兒?現在真後悔前世不考個公務員,否則這種話不就張口就來麼?
回到天上人間的時候,那個中午請來的竹匠這時候已經在等劉昊了,懷裡抱著一個布包,顯然是已經把摺扇做好了。
這老頭兒見到劉昊就慌忙跑了過來:“小郎君你可算是回來了,樣品已經做好,還請過目。”說完就將懷中的布包開啟,裡面躺著好幾把摺扇。
劉昊拿著一個看了看,做工不錯,右手一抖,“啪”的一聲扇子就開啟了,唬得旁邊一群鳥人目瞪口呆的,杜甫和陳世美眼疾手快的一人抄了一把,陳世美拿在手中學著劉昊的樣子準備將扇子開啟,不料一抖手扇子沒開啟,居然甩了出去,被高適抬手抓住了。
高適抓著扇子,得意洋洋的衝陳世美說道:“多謝世美賢弟厚愛,某就卻之不恭了。”
扇子兩面都是潔白的紙,裡面夾的是綢布,這樣不僅美觀,還更結實。杜甫見劉昊拿來毛筆,好奇地問:“志才可是要題字?”
劉昊點了點頭。抬手在摺扇的正面寫了四個字的扇面:“難得糊塗。”旁邊李鴻看了他的字。大叫一聲:“好!姑父的字果然如傳言的那般,已然自成一家。”
劉昊沒回話,將扇面上的字小心吹乾,反過來寫到:“聰明難,糊塗尤難,由聰明轉入糊塗更難。放一著,退一步,當下安心,非圖後來福報也。”
顏真卿湊過來,認真品味了一番讚歎道:“此句甚好!正應了前面那難得糊塗四個字。不知經歷過世間多少事情,才能領悟到這種難得糊塗的境地,志才,為兄可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劉昊嘿嘿一笑:“清臣兄謬讚了,我只是覺得,有時候想做什麼,或者看不慣什麼,卻偏偏無能為力,還不如裝得糊塗一點。人生苦短,何必一直較真兒呢?”
杜甫這時候擠到前面,拿著他搶來的扇子鋪到劉昊面前:“志才,給為兄也題一個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