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話的三井然突然用手摸在王雨軒的下體。
“你幹什麼?我們說好的,你不能觸碰我的身體。”
“Sorry,我只是希望能面對自己而已。”
雙手故作投降狀得三井然對著王雨軒說道:“一個女人產生最原始的慾望,這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你們中國人卻把這件神聖的事情變成一樣可恥的東西,這點讓我感到很奇怪。你看看臺上,這些女人最早的時候都對這個舞臺有恐懼感,可是現在她們很自然地表現出她們內心的東西,非但沒有人會嘲笑她們,相反,結束後她們會得到大家的掌聲和歡呼。”
“這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啊!”
頂撞著三井然的王雨軒,隨著三井然的眼神看見臺上的畫面,嘴裡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確實就好像剛才王雨軒自己說的那樣,第二隊男女在臺上的表演要比剛才那種純粹的捆綁來得更加刺激得多。
只見女人被男人固定在一個鐵架上,雙腿呈M字被吊起,大大分開的下體上兩片蔭唇被兩個夾子夾住,並且透過夾子上的繩子被扯開,男人的手上不知道戴著什麼東西,類似與手套一樣,不過從王雨軒的角度看上去,可以看出男人的手明顯地帶有強烈的震動。
男人的手指不停地在被分開的陰滬中劃弄,起初女人只是輕輕的呻吟,而後大量的Yin水從雙腿間滴落,從女人不停地晃動自己的頭部,王雨軒可以看出此時她所經受的快感肯定非常強烈。
可是男人似乎並不滿足於此,再次拿出夾子讓女人把舌頭完全伸出後夾住,同時用另外兩個鐵夾夾住女人的|乳頭,把三個夾子的繩子連線在一起後固定在另外一根繩子上,這樣女人的身體或者頭部只要稍有動作就會帶動三個鐵夾。
果然,當男人再次刺激女人陰滬的時候,女人渾身開始顫抖起來,雙腿間的Yin水滴落得更多。
之後男人從一旁拿起一個好比糖葫蘆一樣的按摩棒,上面的球體部份一個一個分得很清楚,對準女人的肛門慢慢地深入進去,每次當一個球體部份完全伸入肛門的時候,女人的身體總會發出一陣抽搐。
而此時,整個舞臺都充滿了一股淫靡的氣氛,除了臺上女人喉嚨內發出的奇異呻吟外,臺下也傳來各種各樣的男女的呻吟。王雨軒抬眼望去,只見臺下已經有很多人在撫摸著自己身邊的女人,更有人把手探入女人的衣服內摸索,而有的女人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拉扯得衣衫不整,甚至連Ru房也暴露出來。
對於這些,他們身邊的人沒有感到任何奇怪,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這樣的情景讓王雨軒身體裡早已積累的慾望再也無法控制,從剛才下體就已經分泌出羞恥的Yin水,此時更是感到無法控制。雙腿緊緊併攏的同時,自己的雙手有意無意地觸碰著自己的Ru房,猶如偷情一般既緊張又無法停止。
臺上女人在男人的折磨下,Yin水早已在地上形成一灘水漬,王雨軒也因為身體的慾望,下體早已一片氾濫,單薄的內褲已經無法阻攔從大腿深處洩漏出來的Yin水,敏感的身體和周圍的環境已經讓王雨軒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渴望的手指隔著胸前狹小的布料挑逗著早已堅挺的|乳頭。
神智逐漸模糊的王雨軒只感覺耳邊傳來一陣熱氣,使人好不舒服。
“儘量放鬆自己,不要去剋制什麼,就好像臺下那些人一樣,好好的釋放自己吧!”
“嗯……”
男人的聲音好比催|情的迷|藥,原本因為強烈的視覺衝擊而早已產生情慾的身體再也無法抵抗,柔軟的雙手開始在胸前慢慢地蠕動。
三井然接過王雨軒手裡的手稿,遞給身後的劉瑞福,馬上就有一個人接過去朝著臺上走去。司儀原本就是虛設的,目的就是為了給王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