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冷異常。那種寒冷。使得我渾身都忍不住要抖了起來。”
到這裡。柳行地雙手。不自覺地緊緊地攥了起來。似乎阿奴那寒冷地壓力。使得他多年後提起來。還依然心悸。
過了片刻。輕喟一聲。柳行搖著頭道:“當時我怎麼說地。我自己都忘了。好象是說大師兄要我趕來。我因有些俗務耽誤了等等。當時只記得解釋自己。渾然忘了相詢師傅及師兄弟們。都如何樣
“阿奴聽我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我。後來大概是看我說的確是實言,又或他自己著急有他事,總之後來只聞他哼了一聲,便消失在了原地。又過了一小會,才又見他突然出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若真如你所言,還是快些回去吧。以後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也沒發生過任何事情。說完,轉身便出山門去了。”
“他轉身走進,我才發現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更隱約有狂暴的真元波動,竟象是大戰一場之後的情形。我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問他出了什麼事。當時我楞在那裡,也不知多久,後來想,師門定然是出了什麼大事,還是快些去找師傅等人,詢問一下。”
“我正要出去,忽然覺得山門中又是一陣波動,這一次十分熟悉,抬眼一看,正是大師兄和二師兄。只是他二人都狼狽異常,尤其是大師兄,當時覺得他十分不正常,只感覺體內真元如同火山一般,波動得十分厲害。”
柳行沉思著道:“咱們門的功法,向來是渾沌淡然,若是不明之人看來,倒象修為平平地樣子,從來不會如大師兄這般氣機外放。當時大師兄的修為已經極高了,大概已經到了煉氣的門檻上吧。因此那種氣勢,簡直就象是火山口一般,只怕一般修為不行的人,在他身邊站也站不住。”
“但我剛從阿奴地壓力下出來,因此對大師兄反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覺得他的狀態不太對,不象是故意放出氣勢來,倒象是有些壓抑不住地一般。我便問道:大師兄,你怎麼了?師傅呢,還有四師弟哪去了?
“大師兄和二師兄見了我,表情都頗為奇怪。二師兄看了大師兄一眼,大師兄對他擺擺手,轉頭問我道:叔行,你怎麼才來?我不是幾天前就傳信給你了麼?剛才……你看到什麼人沒有?
“我當時也沒多想,便解釋了一下晚來的原因,又道:剛才我在門口,見了阿奴回來了,只是他……十分奇怪。
“我一說到阿奴,他們二人面上明顯有些緊張,又仔仔行為。當聽到阿奴忽然消失,片刻後又出現後離開時,二師兄一拍腿道:定然是那東西,被他帶走了!
“我聽了有些驚訝,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大師兄卻搶著說道:叔行,你還不知道吧,這阿奴忽然背叛了師傅,與天師門的張天師一起算計我們,師傅被他們聯手偷襲,已然仙去了!
“當時我大驚失色,不敢相信。二師兄不耐煩地道:你還不信我們麼?要不是我和大師兄聯手拒敵,只怕我二人也早交待在那地方了!老四他也受了傷,不知到哪裡去了。阿奴那傢伙一向神神秘秘地,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師兄也勸我道:叔行,我知道你一向與師傅親善。只是師傅既然已經仙去,以後門中,就得靠我們幾個了。愚兄現在朝廷中,有些小小的擔當。現在天下太平,國朝氣機正盛,以此為助力,何愁門派不發揚光大?你也不要在山中悶著,出來助我一臂之力,咱們兄弟共同做出一番來如何?”
“當時大師兄地聲音十分懇切,而且他對我,一直也不錯。若是平時說這番話,說不定我也就應了。只是當時我心中混亂一團,疑竇叢生,又哪裡心思出山入朝?因此想也不想,我便拒絕了。我說要到師傅仙去之地看了,才好笑,言詞不善,倒是大師兄阻止了他,放我離開。我按著他們說的方向急趕過去,乃是在長江邊上一處斷崖,喚作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