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覬覦你娘美色的人,也就只有看的份了。”
歐陽珠兒弩了弩嘴,說起娘來,看樣子他們還很熟識呢。
“既然你認識我爹孃,那我當真就可以稱呼你一聲伯伯了,伯伯,你不問問我為何會來這裡嗎?”
“不必問,既然你會找來,想必是為了我手中的春雨圖吧。”倒好,最後沒有拐彎抹角的人倒是堯金元。
歐陽珠兒微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只是不知道伯伯會不會將圖給我們呢?”
堯金元轉頭看了看夏侯戟,隨即沉默著站起身離開了大廳,三人一時傻了眼,也不知道堯金元是什麼意思。
花遙接著蹦了起來:“這老頭兒要幹嘛呀,把我們丟在這裡就不管了?給不給來個痛快話呀。”
夏侯戟側目斜了花遙一眼:“你安靜的坐一會兒,不要總是這麼恬燥,他忽然間離開,總歸是有他的理由,別嚷嚷。”
“喲,我這可是為你著急,你倒是先做起沉穩人了。”
“這事兒急不得,這麼多天都已經等了,不差這一時半刻了。”夏侯戟安靜的喝了口茶,轉頭看向歐陽珠兒:“我上次說的沒錯吧。”
“什麼?”夏侯戟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歐陽珠兒莫名其妙的。
“你不像你爹。”
歐陽珠兒無語一笑:“像不像不要緊,要緊的是我是我爹的女兒。”
“你還真懂得維護你爹。”
“當然啊,我爹是個好男人,我當然要維護他。”
“在你心裡,怎樣的男人算是好男人?”夏侯戟放下茶杯,轉頭看她。
“起碼不能朝秦暮楚,要像我爹這樣,忠於自己所愛的人,才算是好男人最基本的條件。”
“你的意思是,專情?”夏侯戟挑眉。
歐陽珠兒努嘴點頭:“恩,差不多吧。”
“呵呵,原來如此。”
看到夏侯戟的表情,歐陽珠兒暗地裡嘲笑他,是不是‘原來如此’關他什麼事兒呢?反正他絕對不符合她心目中好男人的標準就對了。
堯金元消失了足有多半個時辰才從後屋裡重新出來。
一看到他,花遙整個都跳腳了:“我說堯老爺子,你這算是什麼待客之道,你可以不給我們圖,可你這麼一聲不響的把我們扔在這裡,未免也有些太失禮數了吧,我們也是有脾氣的。”
夏侯戟起身硬是將花遙給按倒在了椅子裡:“行了,知道你個性,不要叫了,安靜的坐會兒,聽堯員外如何說。”
“抱歉,我讓各位久等了。”他說著,將一個約有兩掌長的盒子放到了桌上:“這就是你們要的春雨圖,這次,我女兒的命案多虧幾位幫忙,不然,我女兒慘死,我這做爹的,怕是也難以心安。
你們幫了我女兒,也就是幫了我,對我來說這東西的價值雖然貴重,卻遠不及讓我女兒心安離去的好。
這圖,我就贈予你們了,往王爺能夠得到幫助。”
“你知道我的身份?”夏侯戟欣賞的一笑。
“我只聽幾位老友書信中提起過,璣璇的女兒嫁了一個王爺,只是,其他事情我卻不得知了。但既然如今您是與璣璇的女兒一起來的,那想必您就是她的相公了吧。”堯金元嘆口氣:“這圖能夠興人,也可害人。我知道,若是我今日不將此圖叫出來,日後,我堯府怕是永無寧日了。
我已經老了,保護不了它了,既然如此,我何不將圖老老實實的交出來,也為我的家人和兒女,求得下半輩子的安生。”
歐陽珠兒擰眉,人老了,膽氣也變小了,這話果然是不假的,只是眼前的這位老人,他的膽氣變小完全是為了他家人和孩子,所以,即使畏縮也讓人覺得可敬。
就像父親為了他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