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侯覃抿唇,她不看他,但他卻專注的看著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點頭有看向盧斯:“那麼盧大人,我想問問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回王妃的話,屬下剛才聽到王妃說壽正大人為戟王爺所熬之藥有毒,可壽正大人不承認,王妃讓壽正大人親自試藥證明藥中沒有毒,但壽正大人不肯。”盧斯揚唇得意的看向壽正。
歐陽珠兒點頭:“很好,多謝盧斯大人幫我很好的做了證,那麼從現在開始,若是壽正大人喝下這藥沒有任何問題,那就是我冤枉了壽正大人,若是他喝下後跟那隻大老鼠一樣抽搐而亡的話,是不是就證明壽正大人是該死呢?”
盧斯拱手恭敬道:“正是這樣的。”
壽正大喝:“盧斯,你早就盼我死了,所以故意要害我的。”
“壽正,這事兒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做虧心事兒在先,怨不得別人。”歐陽珠兒冷哼一聲:“你如果真的沒有下藥,為什麼要害怕喝下這藥呢?”
“就是,壽正大人,以往你不是一直警告我要光明磊落嗎,我始終沒有領會你所說的光明磊落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如這次,你就給我以身示範一次好了。”盧斯揚唇笑,那樣子裡倒是有三分大仇得報的興奮。
歐陽珠兒眼神眯起:“壽正,你到底是喝,還是招?”
壽正見自己確實是無路可走了,只好垂頭:“屬下招,屬下招。”
“為何要下毒。”歐陽珠兒眯眼:“不,確切的應該是說為什麼要放火吧,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沒有,是屬下自己所為,與別人無關。”壽正搖頭。
“提醒你一句,無謂的忠誠即使愚忠。”歐陽珠兒說著腦子裡想到了個詭計,她轉頭看向夏侯覃和盧斯道:“請兩位先到別的房間裡坐一下吧,我一會兒去找你們,現在我有話要單獨審問這個殺人犯。”
夏侯覃沒有阻攔歐陽珠兒,直接走了出去,而盧斯也趕忙跟上。
那兩人出去,歐陽珠兒對毛生也使了個眼色,毛生也趕忙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歐陽珠兒看了花遙一眼,隨即走到壽正身前半蹲道:“你讀過書吧。”
“屬下自幼飽讀詩書。”那宮官說起這個的時候頭稍微昂揚了些。
歐陽珠兒撇嘴,唸了那麼多的書全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吧,竟然連殺主子的事情都敢做:“哦,那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
壽正臉色一陰,趕忙低頭:“求王妃饒過小的一命,小的一定會痛改前非,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這不是我能不能饒過你的事兒,而要看你懺悔的態度了,其實怎麼說呢,我也不是非要殺你不可的。”歐陽珠兒說著很矯情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頭:“你跟夏侯戟有仇嗎?”
壽正搖頭:“屬下怎敢與戟王爺有仇。”
“那你為何要殺他?”
壽正沉默不說話了。
歐陽珠兒聳肩:“看來,需要我提醒一下你了呢。你與阿戟雖然沒有什麼仇恨,但是你的先主子卻恨死了夏侯戟,所以,你這樣做無非就是要討好你的前任主子吧。”
“不不不,屬下不敢。”壽正搖頭。
“哦,這麼說來,你跟阿戟沒有任何仇,又不是為了你的前任主子所以才要殺阿戟的,難道你是個殺人狂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真是如論如何也救不了你了呢,據我所知,你這樣暗殺阿戟,不光是你要死,就是你的家人也難逃一死呢。
我聽那盧斯大人說,你有一個女兒長的很標緻,如果她就這樣受了你牽連被砍頭的話,著實可惜。”
壽正原本一直緊閉的嘴吐了一口氣,像是洩掉了精神似的將腦袋緊緊的在地面上扣響:“戟王妃饒命啊,求你饒過小女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