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的裙子,根本不適合出遠門。
歐陽珠兒看了半天看不下去了,索性將流蘇推開自己動手。站在一旁幫忙的流蘇看小姐整理的全都是不男不女的衣服,急道:“小姐最近出門怎麼總喜歡穿這種不倫不類的衣服,這哪裡像是姑娘家該穿的衣服呢。”
“我這是出門辦事,又不是要參加選美大賽,穿紗裙不方便,好了我自己整理,你快去忙你的吧。”歐陽珠兒說著將流蘇給打發了出去。
這古代的包袱就這一點不好,放點什麼在裡面都嫌腫的慌,一點也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輕便又看著舒適。
歐陽珠兒整了足有兩個時辰,東西是拿出來擺進去,擺進去又拿出來,怎麼看怎麼彆扭,最後索性自己跑出去找木匠按照自己的要求趕製了一個薄木的木箱。
木箱的外皮用最結識的紅布綢給包裹了起來,她還在裡面設了一個夾層,是專門用來放洗漱用品的。
雖然是在古代,可生活質量不能落下,最起碼的牙還是要刷的,雖說她自制的牙刷有些硬,但是還能用。
從外面風風火火的回來,再將行李裝箱的時候,歐陽珠兒終於是滿意的笑了,什麼叫功夫不負有心人呢,這就是了。
吃過晚飯,歐陽珠兒見夏侯戟還沒有來通知她明日要什麼時辰出發,想著吃過飯後閒來無事,全當是乘涼,她一個人拿著紙扇優哉遊哉的邊扇著風邊來到夏侯戟的墨玉軒。
墨玉軒門口這會兒竟沒有人在把守,歐陽珠兒搖頭無語,這群侍衛還真大膽,就不怕夏侯戟發現他們偷懶會發飆嗎?
她晃著身子來到門口,還未進門,就先看到院落裡爬滿芬芳的紫藤花架下,夏侯戟側身倚靠在那裡,專注的看著什麼,唇角還勾著溫柔的笑意。那神情,迷離,纏綿,竟讓歐陽珠兒完全醉了。
目光再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才赫然發現他的視線所及之處,還有另一人。
“阿戟,你這滿園的蘭花如今是為誰而盛開呢?”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古希蘭。
古希蘭專注的抬眼看向夏侯戟,眼中一片柔情。
夏侯戟從她身上側開目光,低頭看向小路兩側的蘭花搖頭笑了笑:“你想太多了,如今我也只是適應了這園子裡有花花草草而已。”
“你胡說,你曾說過蘭花是嬌貴的花種,不好養護,可你願意為了我,將它們養到最燦爛的模樣,因為它們跟我一樣都是蘭兒,所以你會愛屋及烏。”古希臘蹙眉:“若你心裡真的沒有我了,你大可以派人將這些蘭花除去,也省去你費心了。”
“費心?怎麼會呢,這花從來都不是我養護的,王府裡下人多的是,還沒有到一定要我來照顧這些花花草草的地步。”夏侯戟靜立在花架旁,一動也不動。“而且我也沒有時間來管它們。”
古希蘭抿唇微笑了一下,似乎是不在意夏侯戟話:“你總是喜歡這樣口是心非,若不是因為了解你,我簡直要以為你真的厭倦透了我呢。”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蘭兒,我們還是面對現實,面對現在吧,今天你來找我總不會只是為了來跟我敘舊吧?”
“你為何會這樣問,以前你是不會這樣問我的。”
“因為以前你是我愛的女人,你出現在我面前是理所當然的。”夏侯戟嘆口氣。
“那如今呢,你不愛我了嗎?”一直蹲在那裡擺弄蘭花的古希蘭站起身,面對著夏侯戟的雙目,充滿炙熱的詢問。“你不是說過,就算天塌下來,也會好好愛我的嗎,天還沒有塌下來,你卻要反悔了嗎?”
“蘭兒,先違揹我們愛情的人不是我,是你。當年我挽留你,是你執意要離開的。”夏侯戟身子微微動了動,似乎並不願想起往事:“如今我已經習慣了沒有你的日子,你過的很好,我過的也很好,我們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