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區區藥毒,豈能……”運陽明功要去抗衡,卻發現丹田一絲內力也調動不來,卻發現任脈膻中、曲骨,督脈的靈臺、長強之間彷彿被石頭卡住一般,無論怎麼運功,就是沒有一點力氣。
院牆上跳下一人,大約二三十歲,倒是器宇軒昂,道:“無玉,你不用掙扎了,就算你擁有純陽內功,能夠抗拒陰毒,但這鶴影花粉並不是毒藥,只是一種奇特的藥引,可以讓人安靜下來,你束手就擒吧。”
“你是什麼人?我何時得罪你們了?“
那青年一笑,道:“在下馬鳴曉,乃是司空族長麾下左護衛,那位蘇兄是右護衛,我們奉了司空族長之命,前來捉拿你。”
“捉拿?我可曾犯了什麼罪行,他是司空家族的族長,與我何干?憑什麼抓我!”
馬鳴曉道:“捉你回去你就知道了,不必多問,總之不會冤枉你的。”說罷,一揮手,便有十多個人一齊湧了上來,他們身上雖然有武器,但都是空手上來。
無玉甚是氣惱,道:“你們要幹什麼!”腳下踏出,搖晃著使出一招‘夜下摘月’,一拳打倒一人,後面兩人見此,一個來抓他手臂,一個抱他腰來。無玉身子猛然一翻,身子打起抖來,右手轉彎的捉住抱腰來的人的手臂,使勁一梭,但此刻手腳無力,反而自己翻倒了過去。
後面兩人撲上,已經緊緊挾住了無玉的兩條手臂,向氳煙見此,道:“你們看!”雙手將木漿一抱使出平生氣力推了出去,正好砸在那兩人背上,無玉見機,急忙一招‘雙峰懸壺’,左右腿同時蹬出,將兩人踢倒。往後面一撤,向氳煙叫道:“那裡是死衚衕。”
無玉面如土色,順手掄起木漿,打在已經撲來的人身上,那人身材極為健壯,雙臂一併,木漿卻是變成兩半,無玉一手一隻,掄著亂打,圍將上來的眾人急忙避開。無玉回身一腿,踢倒那人。眾人又是上來圍打,無玉雖然沒有內力,但學過的招式比這些人厲害多了,來一個打一個,一時間,這十幾人身上都是被打了個遍,有些人甚至被打到了臉上,鼻青臉腫的。
無玉哈哈笑了起來,道:“抓我……”身形一個踉蹌,他有些站不住了,仍然低聲喝道:“打我……”馬鳴曉怒道:“一群廢物,快上!沒看他都沒力氣了。”
無玉身子一抖,眾人本待圍上去,吃這一嚇,驚得後退,無玉的武功的確厲害,就是這樣,十多個好手也近不得他身。不過此刻他是真的沒力氣了,剛才一陣劇烈,鶴影花粉發作更快了。只聽得唉聲低吟,卻不知說了些什麼,眼皮子閉了去,手中斷槳‘哐當’一下落在地上,直接偏倒,暈了過去。
“臭小子。”不知誰叫了一聲,那些被打的人都圍上去,要打他一頓。馬鳴曉冷笑不語,向巨道:“這……”看這樣子,這些人是要報剛才無玉打他們的仇,蘇慈一陣凜然,道:“住手!”
話音剛落,馬鳴曉便聽到無尚的腳步聲,喝道:“誰!”只見空中落下一個黑衣人,身形纖瘦不高大,她一個轉圈落地,扶上無玉的腰,哼道:“卑鄙無恥!”
馬鳴曉抽出腰間短刀,道:“往哪裡走,抓住他們!”
“哼!”那黑衣人手中一擺,是不少小圓珠的東西,馬鳴曉在司空家做事,一眼便知,喝道:“霹靂彈,躲開!”黑色小珠子一陣掃撒,火光瀰漫兩人,眾人急忙閃開。
輕煙虛化,眾人喝道:“人呢?”
卻哪裡還有身影?
向巨和蘇慈在遠處看,只在剛才見黑影躥上房屋,一瞬間就消失了,這來人輕功甚是高明,兩人離得較遠,是追不上了。馬鳴曉氣急敗壞,叫道:“人呢?廢物!一群廢物!”
向氳煙見此,自然明白那人是來救無玉的,不過是什麼人就不知道了,於是向船內一躺,也不管了,閉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