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嬌軀。
漸漸模糊了他的視線,漸漸透明瞭她的身體。
她朝他燦爛的笑。
他伸出手,卻發現她已消失。
慌亂的站起。
院子外傳來她清脆的叫聲:“蝶苒,你給我死出來。”
原來只是幻覺,夏辰兮苦笑,卻瞥見紅線的那頭斷在了她離開的地方。
“王妃,您叫我?”蝶苒突地出現在柳依婷面前。
“哇!”一聲,柳依婷嚇的向後退一步道:“我叫蝶苒,你是叫蝶苒嗎?”
“王妃,我是叫蝶苒。”蝶苒不解。
“那就對了,你叫蝶苒我就叫你,你不叫蝶苒我還是叫蝶苒。呸!什麼亂七八糟的,被你嚇死了,下次出來能不能帶點預先警報?”
“對不起王妃,蝶苒不是有意的。”她一直站在角落,只有不會武功的王妃才沒發現她。
“算了算了。”柳依婷擺擺手。看向屋內的夏辰兮,他正翻閱桌上一堆雜亂無章的帳冊與請帖。
原來他工作的時候也這麼美啊,咦?他居然也會工作?他不是都交給天魂的嗎?天魂不在的話,不是交給朱雀做的嗎?朱雀現在也不在,那不是讓阿朱做了嗎?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5)
這完全不是她的責任,她又沒說不會去看那些她根本看不懂的流水賬。
柳依婷回過頭,對蝶苒說道:“今天本王妃絞盡腦汁,挖空心思,終於想到了一個前不知有沒有古人,後也不知有沒有來者的醫學界傳奇。”
說著,胳膊一揚,得意的舉到蝶苒眼前。
紅色的絲線一圈一圈纏繞著,密密麻麻的繞上她的手腕。
與他相連的命運之線,卻不知何時被截斷了。
柳依婷怔了怔。
孤單的紅繩在風中飛揚,凌亂的舞動。
“王妃?”蝶苒困惑,不明白這段又短又細的繩子有何用處。
“哦,嗯,剛才我說到哪裡了?”怎麼突然悲傷起來了,柳依婷不自在的抿抿嘴唇。
“您說道醫學界的傳奇。”蝶苒提醒。
“對,醫學界的傳奇。”柳依婷展開笑容,沾沾自喜的將紅繩晃了晃,說:“看到這個樣子,你有想到些什麼嗎?”
蝶苒微微思索,疑惑的搖搖頭。
“懸絲診脈啊!”柳依婷白了蝶苒一眼,真是孤陋寡聞,虧她還是大夫呢。
蝶苒迷茫的伸出手指輕輕觀察紅繩,一會過後,她說:“這個不是繡線嗎?”
“繡你個頭啊。這根繩子的另外一頭,就是斷掉的那一頭,現在正綁在你家王爺,我家相公的手腕上,然後,我對你寄予了無限的期望,你將握著繩子的一端,來替王爺把脈。懂嗎?”
原來是繡線啊,讓阿紫找繩子,竟然拿她繡花用的線來敷衍她,怪不得這麼脆弱,怪不得一上午沒見到阿紫,原來是肇事逃逸去了。
“蝶苒的師傅,沒有教過蝶苒這個方法啊?”蝶苒皺起眉頭。
“嗯,我也不信用跟絲線就能在千里之外替人把脈,你就比如說吧,懸空的絲線肯定要受到外力的影響,那把出來的肯定不準。”柳依婷自言自語道。
懸絲診脈,您的手真白呀(6)
“嗯嗯。”蝶苒不住的點頭表示同意。
柳依婷將紅線的末端遞給蝶苒,說:“要不你試試看,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讓辰兮乖乖就範了。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說不定你就學會了懸絲診脈,到時候讓辰兮給你寫個‘童叟無欺’的牌匾。”
“謝謝王妃。”蝶苒笑語,她更喜歡“懸壺濟世”。
蝶苒小心著拈住紅線,生怕給它拉斷了,閉上眼睛,感受紅線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