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了,三叔很高興,一手煙一手酒,也總算舒坦了一回。
回去的時候,他就去辦理出院手續,說再也不在醫院裡待了,讓我幫他訂好賓館的房間。
我喝得有點上頭,回到了賓館,幫三叔訂了個套房,就好好地洗了一個澡,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準備睡覺。
不過洗了之後一下也睡不著,就開啟了電腦,調出了三叔在西沙出發前的那張老照片來看。
我看過很多次這張照片了,然而黑白的照片,除了能認出幾個熟悉的之外,其他人很難分辨清楚,而且三叔也沒有和我說過誰是誰。照片上,三叔清瘦而內斂,一點也看不出他是一個土夫子,而悶油瓶也像極了一個普通的學生。我嘗試找了一下解連環,確實發現了一個和三叔有點相似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不由感慨,誰能想到這張普通的照片下面,藏了這麼多的事情。
看了半天,發現根本沒辦法在照片上看到什麼,我就用酒店的電話撥號,上了悶油瓶寄快遞那個公司的網站,輸入了單號,查詢這份快件的資訊。
很快查詢結果就出來了,我拉到發信地點這一欄,不是空白的,有三個字的城市名稱:格爾木。這錄影帶是從一個叫格爾木的地方寄出來的。
我愣了一下,心說那是什麼地方?隨即“google”了一下,就更吃驚了,那竟然是一個西部城市,位於青海省。
青海?悶油瓶什麼時候去了那裡?我疑惑起來,這傢伙動作也夠快的,一下子就跑到大西部去了,難道去支援西部的盜鬥事業了?不過青海不屬於土夫子的範圍了,那地方是少數民族的聚居地,只有倒賣乾屍的和國際文物走私犯才去那兒。他能去幹嗎,去幫人打井嗎?
而且還寄了錄影帶給我,這好像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兒。
我查了格爾木的一些資料,瞭解了一下它的歷史,就更加的驚奇,發現格爾木是一個新城市,解放軍修路修出來的城市,四周全是戈壁。悶油瓶在那裡,我真的想不出他能幹什麼,而且他還從那裡寄回來錄影帶,到底是什麼內容呢?
媽的,我有點煩躁起來,一下子我對那錄影帶的興趣就更濃烈了。
喝了幾口濃茶,壓了壓酒之後,我把今天聽到的資訊匯總了一下,發給了幾個阿寧那邊的人。我和這些人混得熟,希望他們也幫我看看,也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反饋。雖然三叔讓我不能對別人說,但是我想說給裘德考的人聽,總問題不大,而且其中比較敏感但是不重要的內容,我都刪除掉了。我還問了他們,是否最近公司有計劃再次進雲頂天宮。
做完這些事,酒精就開始發揮作用了,我很快就軟倒,眼前模糊地睡著了。這一覺睡得格外的安心,也沒有做夢,一直睡到大天亮,我被電話吵醒。
我接了電話,是三叔的夥計打來的,他說他們已經出院了,三叔已經在我隔壁套房了,錄影機也已經買到了,讓我過去一起看。
第027章 畫面
錄影機是那個夥計從船營區的舊貨市場淘來的一鬆下,我到三叔房裡的時候,那夥計正在安裝,我看到沙發上還擺著兩隻一模一樣的備用,是怕萬一中途壞掉耽誤時間。不過幸好,那個年代的進口貨,質量還不錯,三隻測試了都能用,我掂量了一下備用的一隻,死沉死沉的,那年代的東西就是實在,不像現在的DVD,掄起來能當狗叼飛碟玩兒。
安裝錄影機的這段時間裡,三叔一直都沒有開口,就讓我坐著,自己一支接一支地抽菸,心裡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
我宿醉的頭疼也逐漸好轉,人也有點緊張,不時有亂七八糟的猜測,猜測這帶子裡到底錄的是些什麼畫面。我想到過西沙,但是他們去西沙時候,不可能帶錄影裝置(那個時候這種裝置相當珍貴,國內還是普遍用膠片攝像機,那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