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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頁

天牢中,眾人一開始還在七嘴八舌的討論怎麼出去的計劃。

指標指到了半夜兩點的時候,眾人連討論的力氣都沒了,紛紛感到睏意來襲。

加上天牢裡還有一張床,大家不得不接受後半夜真的要在床上睡一晚的事實,開始自暴自棄的互相說了晚安,然後依次爬上了床。

睡天牢就睡天牢吧,李司想,之前我連沙漠都睡過呢!

天牢中漸漸安靜下來,眾人心裡都只有一個想法:等睡醒了再解決吧……實在不行,還有紀沅呢。

後半夜,應舒渙有一點發燒。

他睡得很不安穩,紀沅在黑暗中睜開眼,用手背測了一下他的溫度,發現應舒渙額頭燙得可怕。

紀沅的動靜驚醒了應舒渙,對方微微睜開眼,察覺到自己身邊坐著一個人……是紀沅。

只是,這個場景很眼熟。

應舒渙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在哪裡見過,可是又死活想不起來。

是了,他和紀沅稀里糊塗的結婚過到現在,很難有這樣的獨處時間,更別說還是在天牢了,怎麼會有既視感……

錯覺吧……

紀沅和應舒渙的耳麥都關了,兩人沉默著不開口。

牢房中,閃爍著的紅外線夜間攝像頭也熄滅了,萬籟俱靜,給嘉賓們留下了一些私人空間。

看來導演組是鐵了心要惡搞嘉賓,早就算好了要讓他們晚上睡大牢。

應舒渙睡得有點冷,條件反射的想往紀沅身邊靠。

結果想起兩人的關係,身體一僵,不動了。

他大概是發燒時有些脆弱,冷不丁問了一句:「紀沅,你和我離婚之後準備幹什麼?」

還好眾人都睡了,耳麥也關了,否則就應舒渙這一句輕飄飄的話,第二天放出去能讓整個微博癱瘓一下午。

應舒渙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

他原本以為自己要跟紀沅過一輩子,因此對紀沅只有討厭,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但紀沅後來主動的提了離婚,他又覺得紀沅很懂事,可是,心裡依舊有些不舒服,自尊心讓他很彆扭,認為就算是離婚也應該自己提出,他心裡是覺得紀沅沒資格提的。

而且……他那麼喜歡他,為什麼還要主動離婚?

真的是欲擒故縱嗎……

經歷過這段時間,應舒渙反而懷疑起自己了。

紀沅在他問過這句話之後什麼也沒說,這讓他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多餘,而且沒問到點子上。

實際上,應舒渙想問紀沅,他還喜歡他嗎?

因為對方看起來好像……不喜歡他了。

只是這一次,應舒渙忽然就失去勇氣去問了。

都要離婚了,問這些幹什麼?

顯得我好像捨不得他一樣?

問出來又怎麼樣,一個人愛不愛自己,難道自己沒感覺嗎?

他心裡已經有了模糊的答案,只是這個答案讓他有點不爽。

紀沅始終沒有說話,應舒渙背對著他,呼吸漸漸平穩。

五點多左右,牢房牆壁上的紅外線攝像頭又亮了起來,正式開始拍攝。

補了幾個小時覺的眾人精神氣回來了,一個個從床上起來,又開始思考怎麼逃出天牢。

胡小芸扒拉著牢房,聒噪地交換:「沅哥!沅哥!沅哥!沅哥!你醒了嗎?」

紀沅道:「醒了。」

胡小芸雙眼亮晶晶:「你有沒有想到出去的辦法啊?」

她剛說完,導演組那邊也醒了。

睡了會兒之後,導演又滿血復活,開始熱血沸騰的準備來虐他們!

眾人的耳麥中傳來提示:各位驢友們請注意,如果天亮之前無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