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璞兒替商遮擋一下,璞兒卻把難題又拋回來且不說、馨兒還順勢加上一腳。這不是成心硬逼著讓商出醜嗎?孔老夫子咋說的了?聖人之言不虛也!……”
一直看著我同大喬、郭馨鬥嘴的蔡琰,這時反而嬌笑起來、豔婦風韻十足的嬌嗔著攛掇道:“咯、咯!璞兒說得就是對嘛!琰兒吟著、吟著,就迷迷糊糊的想到夫君身上了。夫君影響了琰兒的才思,是要賠的!馨兒說得也對!夫君就給琰兒作首詩來賠吧!小人就小人,妾身等在夫君面前就是要顯得嬌小、可人嘛!”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不是造孽嗎?聖人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以解釋成‘嬌小可人’?這也太有創意了吧?‘千古一姬’的絕代才女把能力用到了篡改聖人之言上?還理直氣壯的?感覺又好氣、又好笑的我,一時讓蔡琰說得啞口無言,大生要‘一頭去撞南牆’的衝動。
此時一臉羨慕之色的坐在那裡的兩個‘小屁孩兒’孫尚香和呂昳麗,見到夫妻之間這種其樂融融的狀態、諸女倩笑嫣嫣間展現出的機敏才慧和無限的風情,從心理到生理上來說確實還顯得很稚嫩的二女,很自然的俏臉上羨慕中又產生了些許落寞的表情。
當然,此時被三個才慧超人的媳婦給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的我,早就已經沒有心情去觀察兩位‘看客’的心理變化,絞盡腦汁的在思忖著怎麼能進行‘反擊’!其實,此時的我,心裡暗罵自己確實笨到了極點!要知道: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同女人爭辯是非,等同於‘棒槌’也差不多!對付女人的最好辦法無外乎‘耍賴’一招,她們在彷彿取得‘勝利’之後,就會沾沾自喜的覺得你更加的‘可愛’,也會表現得很大度的放過你一馬。
想明白了的我,剛想繼續的開始‘放賴’,但一抬眼瞥見坐在那裡的也在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孫尚香和呂昳麗,我就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裡頹喪的暗呼: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來摻和個什麼勁兒呀?我他媽的出醜就那麼有‘看點’?唉!人的年齡一大想當然的忌諱就多起來了!豈不知這些年來,只要我身在內宅,孫尚香出現在我書房的頻率甚至較媳婦們都多!只是由於當時由於她的年齡幼小,我根本一點兒也沒往心裡去而已。
‘活人也不能讓尿憋死’呀?‘一個屁放不出來’?我不太沒面子了?“呵、呵”感到十分無奈的我只好乾笑了兩聲:“琰兒解析的聖人之言可真是空前絕後啊!商也深以擁有這樣有才慧的夫人為榮!……”邊打著‘馬虎眼’,我邊腦筋急轉的給自己找著‘臺階’。現在話已經說明白,想輕易的矇混過關是不可能了!那就只好先拖一拖時間了!“那個,商不像琰兒、馨兒、璞兒你們這樣的才思敏捷。這樣吧!琰兒彈個曲子,馨兒和璞兒或唱支歌、或跳支舞,給商點思慮的時間。以往商作的詩都是抒發自身的心緒,現在要給賢妻們作詩,也得讓商好好的思想一下不是?”我帶著徵詢的口吻說到。
本來就是夫妻之間的自娛自樂,靠在我身側的馬秀鸞已經搶先替我打起了圓場:“三位姐姐就先放過夫君一馬吧!也讓鸞兒同三位姐姐學學,以後也好用來哄寶寶。不過,夫君可說定了!一會兒夫君一定要作首詩呀!唉!還是在荊州之時夫君給鸞兒做過詩哪!鸞兒好想讓夫君再給鸞兒作首詩呀!”
沒心沒肺的‘憨媳婦’啊!你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哪?這個時候你提這‘茬兒’幹嘛?這不是添亂嗎?果然,蔡琰、郭馨、大喬聽到馬秀鸞說我給她作過詩,不由得同時眼前一亮,專門能‘鑽牛角尖兒’的‘悶媳婦’郭馨已經言簡意賅的說到:“真的?夫君給鸞兒作過?那鸞兒就吟出來,讓琰兒彈奏,馨兒和璞兒來唱。”這下可好!馬秀鸞的幫腔兒幫成了倒忙,拿我一個人開‘練’了!這回想躲也都不開嘍!我無奈的瞥了一眼已經躍躍欲試的開始輕啟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