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舒渙理直氣壯:「這樣寫,你就好看著我怎麼寫的。我要是寫錯了,還能直接糾正我。」
……好吧,說的似乎有那麼一些道理。
紀沅妥協了。
應舒渙寫硬筆書法就醜的跟狗爬似的,寫軟筆書法,已經醜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爬的了。
看的紀沅眉心蹙起,懷疑起老太監給他的情報是否屬實了。
「你這樣不對……」紀沅一筆一劃的糾正他。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越靠越近。
應舒渙乾脆不寫了,摟著紀沅的腰問:「陛下也是這樣教其他人寫字的嗎?」
紀沅:「不……」
應舒渙:「臣聽聞陛下喜歡賢妃娘娘的字,他也這麼摟著陛下嗎?」
紀沅明明跟賢妃沒什麼……準確來說,他跟後宮的妃子都沒什麼,倒不是他身體有什麼隱疾,只是他不喜歡與後宮女子糾纏,紀沅內心保守乖巧,只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
應舒渙原先還能好好地抱著他不作怪,後來那雙手就不老實的往下面走。
總管太監很有眼力見的離開了大殿。
【長明宮春宵一夜·嬌貴人侍寢實錄】
第二天一早,後宮跟前朝沸騰了!
原因無他,紀沅竟然沒上早朝!
不是他不想上……是他的腰真的快斷了……
始作俑者應舒渙還趴在床上抱著他呼呼大睡。
戚王府的小世子一夜得寵,第二天甚至還得到了椒房之寵的待遇,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人家妃子都是等著景帝翻牌,他倒好,每天厚顏無恥眼巴巴地湊上去。
脾氣又大,又綠茶又白蓮又作又討厭!從來就沒有這麼一個人,能在後宮樹敵無數,一個姐妹都沒有的!
真乃奇人也。
金小蝶都有點擔心小世子了,幽幽嘆息:「世子,你現在都把後宮的女人和男人得罪完了,您得了寵,您就少嘲諷人家幾句嘛。」
應舒渙:「我才不要跟他們姐妹情深,這些人早晚會被我趕出宮。」
應舒渙越是得寵,後宮的妃子就越是嫉妒。
下藥、汙衊,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了,奈何景帝就跟被豬油蒙了心一樣,應舒渙說什麼是什麼,完全不相信他們的汙衊!
哪怕是在應舒渙的枕頭底下發現了扎著針的棉花娃娃——這在大周朝是很忌諱的事情,也是紀沅最恨的巫術——紀沅都能原諒他!
而且,因為被後宮妃子針對,應舒渙還得到了機會,總在他耳邊裝哭,說自己被大家排擠了。
應舒渙裝哭的本事並不高明,但紀沅很喜歡他對自己撒嬌的樣子,因為,在戚王府小世子進宮短短不到一個月,紀沅就宣佈了一件大事。
他要給應舒渙單獨造一座摘星閣,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巍峨秀麗,遮天蔽日,可摘星辰。
從此就讓他住在摘星閣裡,這樣,後宮就能和睦了。
此舉一出,戚老將軍直接在將軍府裡氣撅過去了。
這算什麼?
這是什麼妖妃?
他玩玩沒想到,自己把孫子送到後宮裡去,孫子給他送了這麼一份大禮!
用不著群臣進諫,隔天,老將軍就親自在朝堂上長跪不起,要紀沅收回成命。
紀沅也很為難啊,因為他真的想給應舒渙造個宮殿嘛……
而且現在國泰民安,造宮殿的錢又不是剋扣老百姓來的,是他自己私房錢小金庫裡掏的,這也不行嗎……
紀沅坐在龍椅上深思熟慮很久,憂愁道:「如果不讓貴妃住在摘星閣,諸位卿家還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保後宮和睦?」
眾卿家:……那還不是因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