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哭笑不得:「我沒有趕你走,你先休息吧。我如果真的要趕你走,會把你帶回來嗎。」
應舒渙垂下眼睫,把所有的情緒都藏了起來:「紀沅,對不起,我是說,從以前到現在所有的事情。對不起,我以前不該誤會你……我、我不會強求你原諒我,紀沅……」
他抬起頭,雙眼中包含了極其強烈的期盼和祈求:「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紀沅看著他,應舒渙的心瞬間就慌了:「我是說,我不會纏著你了,我會保持距離,我不會黏著你的,我、我……」
他想說,我會很乖,會很好,會在你身邊一句話都不多說。
他從來沒有試圖去討好過一個人,因此說話時磕磕絆絆。
應舒渙想說,要不然和他做朋友吧,拜託了,不要就這樣判他出局,如果是做朋友也可以的。
他想說,跟他做朋友好處很多的,他……
應舒渙想到這裡就愣住了,他發現,他沒什麼好處。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任性,糟糕,不可一世。
他也知道自己給紀沅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傷害,是他用什麼都彌補不上的。
他想來想去,竟然想不到自己一條優點。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偷偷地拿自己跟陸覺行做對比。
對於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應舒渙來說,這是一件匪夷所思、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竟然會偷偷和別人做對比?
多可笑,多卑微,多難堪。
這是他第一次,發現自己輸了,不管是性格還是為人處世,他似乎全都輸給了陸覺行。
應舒渙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勇氣,他鬆了手,所有的話碎在了喉嚨裡,變成了鋒利的刀片,疼得他身體微微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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