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許多自己曾經接觸過,或者用過的物件。
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也成了後世人中的文物。
這千百年的時光如同一道深深地溝壑,將紀沅和所有人都隔絕了。
小草莓雖然牽著紀沅的手,可當她抬頭看著紀沅落寞地表情時,卻覺得自己離這個哥哥很遠很遠。
紀沅慢慢的走進了一個玻璃櫃,裡面放著一張染黃的畫作,邊角似乎還有一絲絲的鮮血。
畫的是他二十五歲那年回長安的場景——襄王班師回朝。
作畫之人只勾勒了襄王的容貌,其餘不管是城樓上觀看的,還是浩浩蕩蕩、尾隨其後的大軍,都沒有面孔。
似乎想說明,作畫之人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紀沅從未見過這幅畫,看的頗為好奇,落款處只有一句話「我寄愁心與明月」。
嗯……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在為我憂愁嗎?
紀沅心絃撥動,沒想到在那時候竟然也有人不恨自己,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心中擴散開。
不過很快,他就對自己的猜測感到一點兒荒唐,他是怎麼了?
就算此人為自己憂愁,那也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恐怕現在也只有白骨一堆。
「哥哥,這兩個字念什麼呀?」小草莓指著落款處,一字一句道:「什麼……什麼……雪。」
紀沅教她:「這個字念戚,戚……承……雪……」
他話音剛落,神情頓了一下,很快,尖銳地疼痛從腦海中傳來,他捂著額頭「嘶——」了一聲。
斷斷續續的畫面連結不起來,碎成了句子在他回憶中衝撞。
「你是爹爹叫來找我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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